下午六點多鐘,正是下班的高峰點期,尤其是在鵬城這么一個發達的城市里頭,那更是人山人海的一片。
擠在人滿為患的地鐵上,沈浩跟張飛兩人低聲的交談著。
可正當兩人談話的時候,一聲頗為尖銳的聲音打破了兩人的談話。
“這兩人身上怎么那么臭,這么臭就不要坐地鐵了,這農民工就沒有資格坐地鐵。”一個穿著華麗衣裳的婦女,脖子上面更是戴著一串寶石項鏈,臃腫的身材就如同一個脹氣的氣球一般。此刻正捂著鼻子滿臉嫌棄的看著沈浩跟張飛兩人。
聽到旁邊的那名中年婦女說出來尖銳的話語,沈浩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
從中午開始一直忙活了一個下午的時間,無論是張飛還是沈浩,兩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是帶著一絲汗味,可是那汗味并沒有太過于濃厚,僅僅是正常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汗味罷了。
畢竟真要是太過于臭的話,周邊的那些男男女女早就捂著鼻子了,可偏偏在這不小的車廂里面,也就只有那名身材臃腫的婦女故作姿態的捂著鼻子,滿臉嫌棄的看著沈浩跟張飛兩人。
“你是在說我們?”沈浩指了指自己說道。
“不正是你們兩個?一身臭烘烘的農民工。”婦女滿臉鄙夷的看著沈浩說道。
此時沈浩跟張飛兩人的形象完全符合了農民工這三個字,一身的短袖早就已經浮現出汗水干透完之后的汗跡,原本黑色的短袖愣是白了一片。不僅如此,忙活了一下午的時間,兩人別說是衣服跟褲子了,就算是臉上都帶了一絲灰燼。加上簡單的短袖短褲,這番模樣走在街上,大部分人都清楚兩人是從事什么工作的。
“我們臭?你就香了?”張飛怒瞪著婦女說道,手中更是握緊了拳頭。
這要是放在張飛三國的那個時代,眼前這名肥胖如豬的女的,早就被張飛給一鞭子抽暈過去。曾經身居高位的張飛,雖說來到了如今這么一個陌生的世界,可是心底終究還是有那么一點傲氣,朋友的調侃倒是還好,可是如果是一些外人的嘲諷,張飛自然是不愿意就這么忍氣吞聲。
“飛哥,別生氣。也不用跟這種狗眼看人低的女的生氣。現在總有些人總覺得高人一等,你也看到了,那長得跟豬差不多,還整天往臉上抹著賊厚的粉底,嗯,脖子上還帶著一條珍珠項鏈,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我們也沒有必要跟這樣的女的一般見識,俗話說的好,好男不跟女斗,又何況還去跟一個肥胖如豬的丑女斗?”沈浩不以為意的說道。
沈浩并沒有打算跟這中年婦女繼續糾纏下去。
可那中年婦女在聽到沈浩的冷嘲熱諷之后,直接擠過了身旁的幾人,徑直的來到了沈浩的跟前:你敢這么說我?你說我丑?說我胖?”
中年婦女被沈浩這一通冷嘲熱諷,氣的直哆嗦,這話也說不太利索。
中年婦女說出這么一句話之后,不僅是沈浩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就連身邊的一些人也是滿是驚訝的看著這個尤為自信的中年婦女。
“我滴乖乖,是誰給你的勇氣,你這都不叫胖不叫丑?那么整條街上就沒有幾個胖沒有幾個丑的了。再說了,說你又能怎么樣?就允許你擠兌別人,不允許別人說你?真當自己是皇后了?農民工?農民工怎么了?農民工礙你眼了?吃你飯了?擋你路了?還是說上輩子刨了你家祖墳?你這么不喜歡農民工?話說,國家都沒有規定不給農民工坐地鐵,你一個肥豬在那唧唧歪歪說個雞毛啊。既然這么有本事,你也別坐地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