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貝爾摩德走出酒吧時,基安蒂和伏特加不見蹤影,琴酒的那輛保時捷依然停在那個地方。
“這位先生,可不可以捎人家一程?”貝爾摩德敲了敲琴酒那一側的車窗,明知故問道。
琴酒連窗戶都沒有放下來,斜了這女人一眼,沒說話。
貝爾摩德直接坐上了后排:“直接把我送到機場吧,拜托了。”
“是。”伏特加習慣的答應道,沒有征求琴酒大哥的意見。
琴酒也沒有意見。
“琴酒,我打算把櫻桃白蘭地叫來。”貝爾摩德隨口說道,這并不是什么大事,所以她的語氣也輕飄飄的。
然而琴酒的反應卻非常的大。
一聽到櫻桃白蘭地這個名字,他就想到了BOSS的那杯‘新加坡司令。’
把你發配新加坡開拓業務,讓櫻桃白蘭地接替你的工作。
BOSS的威脅猶言在耳。
“你想干什么?”琴酒直接扭過頭,警惕的看著坐在后排的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點燃了一根女士煙,奇怪的看著琴酒,驚訝于他的反應之大。
“東京這段時間的人手越來越不夠了吧?”貝爾摩德看著琴酒,振振有詞的說道:“而且基安蒂和科恩真的能算做通過了BOSS的面試嗎?組織依然需要干部,難道你想讓伏特加去試試?或者派龍舌蘭和愛爾蘭?又或者把去調查那枚銀色子彈的人馬撤回來幾個?”
貝爾摩德每說一句,琴酒的臉色就黑了一分。
伏特加專心的開車,裝作沒聽見。
“如果BOSS不反對的話,隨你去吧。”琴酒反駁不了貝爾摩德,只能冷絲絲的說道。
“這一點就不勞煩琴酒先生掛心了~”笑瞇瞇的,這女人得意時的嘴臉特別氣人。
琴酒不說話,用殺氣來提醒伏特加開的快一些。
————————————
從BOSS的酒館離開后,熱血沸騰基安蒂和科恩回到了組織開設的訓練場,進行著日復一日的基礎練習,先從拆解、裝配自己的槍支開始,600碼靜靶、350碼移動靶,再到對槍支進行保養。誓要拿出最好的狀態迎接下一次任務。
練著練著,逐漸從雞湯中清醒過來的基安蒂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埋怨的朝科恩問道:“喂,那個時候為什么要攔著我啊?我們下次去見BOSS的時間難道還要琴酒來點頭嗎?”
“因為琴酒說的對。”科恩沉悶的回答:“在立下足夠的功勞之前,即便去見BOSS也沒有任何足以讓我們自夸的談資。”
“那如果我們立了功,琴酒也不讓我們見BOSS怎么辦?”
基安蒂的思維被職場關系影響了,擔心她們兩個受到了琴酒的打壓。
琴酒做事不喜歡給別人解釋,以至于基安蒂并不知道自己本就相當于被琴酒推薦給BOSS的。
“基安蒂。”科恩看向了她,即便帶著護目鏡,與他非常熟悉的基安蒂依然能感覺到對方板著臉,非常的嚴肅:“BOSS已經告誡過我們了。”
“我們的組織,是這個世界的魔鬼,我們要以一個魔鬼為標準要求自己,而不是滿心想著無聊的內斗和傾軋。”科恩提醒道:“而且我相信琴酒也明白這個道理。”
“另外去見BOSS也沒必要等琴酒點頭。”科恩卻又說道。
“什么意思?”
“你忘了?BOSS對我們說過的話。”科恩看了一眼基安蒂:“也許我不能幫到你們什么,但感到痛苦和迷茫的時候,也可以來到這里喝杯酒,和我說說心里話發發牢騷。”
基安蒂想了起來,BOSS確實說過這樣的話。
“BOSS的意思是……?”
“BOSS預料到了琴酒的決定,于是給我們隨時覲見的權利。”科恩的護目鏡反射了白色的光:“而且你也聽見了,琴酒把負責阻攔普通人進入酒吧的組織成員撤掉。”
基安蒂立刻明白了:“只要BOSS不反對,我們隨時可以作為普通人去拜訪BOSS!”
“沒錯,這就是BOSS對無能的我們給予的關照!”
“感謝大人!”基安蒂仰頭望天,如同求神一般將雙手交疊在胸前:“我贊美您!”
心潮澎湃的科恩也跟著基安蒂做了類似的動作。
“贊美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