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丸酒良把它翻開,紅桃A,又蓋了回去。
接著是第三張,草花A,又蓋了回去。
在這段時間里,一枝隆也回來了,沒有說話,只是好奇的看他們的游戲。
毛利小五郎即將指出第四張的時候,柯南卻提前伸出手,指向了一開始的第一張:“我覺得是這一張吧!因為烏丸叔叔會變魔術對吧?”
叔叔你個大頭鬼。
烏丸酒良的嘴角扯出一絲笑意:“毛利先生?你接受新一小朋友的答案嗎?”
毛利小五郎沒細聽烏丸酒良說的是‘新一小朋友’,他直接一把推開了柯南的大腦袋:“我才不接受這小鬼對我指手畫腳,我選這一張!”說著,毛利小五郎指向了已經被選過的第二張撲克牌,在烏丸酒良表情呆滯的一瞬間,自己出手翻開了它。
“哼哼!免費喝酒的‘K’,我找到了!”毛利小五郎得意的仰頭哈哈大笑:“這種老掉牙的心理把戲,你以為我見過多少次了?”
而被推到一邊的柯南,卻呆滯的站在那里,后面的發展沒有聽清,心里只重復他聽到的最后一句話。
‘新一……小朋友?’
烏丸酒良輕輕鼓了鼓掌:“不愧是毛利先生。”說著將撲克牌K遞給了毛利小五郎:“下次毛利先生來酒吧的時候,憑這張K免單喲。”
“你想表達的意思我已經明白了。”毛利小五郎毫不客氣的將牌放進襯衫胸前的鋼筆插袋:“你是說兇手在我們搜查完第一個房間后、搜查第二個房間時,將大小姐或大小姐的尸體從第三個房間轉移到第一個房間。是這個意思對吧?”
五條修這個時候進來了,剛好聽到毛利小五郎的這句話:“那我們怎么辦?再搜索一次嗎?”
緊隨著五條修的,是端著咖啡和牛奶的毛利蘭與七尾米婆婆。
但毛利小五郎又拍了拍胸前的口袋否定道:“不對,大小姐并不是撲克牌那么輕巧的東西,當時我們都在一起,兇手哪里有機會把她轉移?”
“對哦。”烏丸酒良發現是自己疏忽了,但隨后他就給自己打了個補丁:“整個人確實不好轉移,但尸塊的話……說起來,那個時候毛利先生還檢查了微波爐呢,那個時候就已經想到了嗎?”
毛利小五郎微微一愣,當時他酒醉沒有完全清醒,具體做了什么印象有些模糊。
“尸……尸塊!大小姐被分尸了嗎?”毛利蘭被烏丸酒良的話嚇到了。
一旁的烏蓮瞳立刻很擔憂的看了一眼一直很擔心四井麗花的七尾米婆婆,卻發現婆婆很冷靜的聽著毛利小五郎和烏丸酒良的推理。
“別大驚小怪的。”毛利小五郎先勸慰了一下女兒,然后才說道:“分尸需要花費很長的時間,而大小姐失蹤的前后,雖然每個人都離開了一段時間,但那段時間可不夠分尸的。”
而且那段時間,離開眾人視線最長的反而是用了二十分鐘煮咖啡的烏丸酒良,當然,愛爾蘭咖啡和卡布奇諾不是憑空變出來的,烏丸酒良也沒有作案時間。
“謝謝。”在毛利蘭欲言又止的目光中,烏丸酒良從她手中的托盤里拿了一杯咖啡,作為一個調酒師,被別人招待可是難得的體驗。
毛利小五郎想要拿咖啡,卻被女兒躲開了,然后拿了一杯牛奶給他。
“小蘭,我可正在努力思考大小姐的下落,正需要一杯熱騰騰的咖啡振奮精神!”
毛利蘭裝作沒聽見,扭頭又去給柯南拿了一杯牛奶。
她實在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告訴大家咖啡里的方糖是七尾米婆婆五年前買來放在小廚房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