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真的不能去覲見BOSS嗎?”查莉問道。
從她被貝爾摩德撿進組織里開始,貝爾摩德一直都在洗腦一樣的教育她,BOSS是多么多么偉大,多么多么尊貴。
洗腦的效果不好說,但查莉對BOSS是真的很好奇。在她眼里已經非常偉大的貝爾摩德大人,她所崇拜的人會是什么樣子。
“五年確實太夸張了。”貝爾摩德想了想,五年放在以前還算正常;但BOSS最近的舉措,分明是組織要有大動作的信號,在這種大步邁進的時刻,五年的考察期未免太漫長了。
而且考察期的慣例也是針對于一般的組織成員,很多臥底就是在考察期中暴露,在獲取BOSS的情報之前遭到清理。但查莉是中學時被她主動撿進組織里,距離現在又已經十年了,不可能是臥底,考察期的慣例沒必要用在她身上。
“今天我去覲見BOSS,你就跟在我身后吧。”貝爾摩德說道:“但是你要做好被BOSS攆出來的心理準備。”
沒有BOSS的召見,胡亂進入BOSS的酒吧,無疑觸犯了BOSS的忌諱,如果BOSS并不想看見查莉的話,很有可能會生氣。
貝爾摩德仗著自己的寵愛無所畏懼,但查莉運氣不好可能就要吃苦頭了。
“BOSS為什么會攆我?”查莉又在作怪了:“是不是那個白毛說我壞話了?”
“琴酒可不是背后說壞話的人,相反他的話很少。”貝爾摩德戳了戳她的額頭:“比如你害的雪莉服藥自殺,琴酒應該不會把責任推到你頭上,他只會自己承擔下來,因為雪莉本就在他的管理下。”
“本來就是他自己的問題。”查莉撇撇嘴:“宮野明美是他要殺的,哪怕動手的是我,那也是他自己的主意。”
“那后來呢?”貝爾摩德審視著她:“你易容成宮野明美去見雪莉,是故意穿幫的吧?”
查莉的視線游移起來:“我……不是啊,我只和宮野明美說過幾句話,裝的不像也不奇怪吧。”
盯——
“好吧。”查莉垂下頭:“我就是覺得很有趣啊:用宮野明美的臉在雪莉面前,向她宣布宮野明美已經被她自己做出來的毒藥殺死的情景,那個時候她的表情真的是超——有趣的!”
說著,查莉拿出了照片:“當時我用相機照下來了,貝爾摩德大人您看,是不是有趣?”
老實說,貝爾摩德看到照片上,宮野志保那張驚恐絕望的表情,她確實感到很高興。
但是她把照片立起來,用照片的邊緣敲在查莉的頭頂:“為什么要這么做?”
“當然是因為……那個……您不是……”查莉啜喏的說著。
貝爾摩德與宮野家有仇,由貝爾摩德培養大的查莉當然知道這件事,所以來到東京之后,她一見有機會接觸宮野家的兩個女兒,她便立刻把她們都搞死了。
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耳朵,狠狠地擰了半圈。
“你想給我報仇?還是替我出氣?”貝爾摩德的表情看起來很生氣,她沒有摘下臉上的易容,那張并不漂亮的臉上還有刺青,印的她的表情愈加猙獰起來——對于一個知名演員來說,這很容易。
“我用得著你替我報仇?你個傻了吧唧的小東西,為什么不好好想想?如果雪莉可以隨便下手的話,我早就自己動手宰了她了!”
“啊——這也怪我。”貝爾摩德顯得很焦躁:“是我一直沒和你說清楚,雪莉的研究對BOSS的重要性。”
雪莉對BOSS的研究越是重要,貝爾摩德就越驚訝看管雪莉失利的琴酒為什么還活著
最后貝爾摩德唯一的猜測是,BOSS的情報人員將查莉的所作所為提交給了BOSS,并且BOSS在懷疑這是她貝爾摩德的授意,因此琴酒和查莉才依然活著。
而這就是貝爾摩德掐著查莉的耳朵演一出戲的理由,如果查莉的身邊已經有了BOSS的情報員,那前面開車的司機是嫌疑最大的人,因此她先演了這么一出,告訴BOSS這件事并不是她的授意。
這樣,等BOSS追究查莉的責任的時候,她才能方便求情救下查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