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烏丸酒良做了一個噓的手勢:“不可以和駕駛員說話使駕駛員分心喲。”
查莉立刻乖乖捂住了嘴。
但是身體不老實起來,水蛇一般扭動了幾下,裙子就往上竄了幾公分,露出一雙滑嫩潔白,結實又富有彈性的大腿。讓人看了又一種想摸摸看的**。
可惜烏丸酒良的注意力始終在前面的路面上,目光在后視鏡與倒車鏡上反復游移,就是沒有看過查莉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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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酒吧里,烏蓮瞳正在清理衛生,做營業準備。
“說起來,是第一次呢。”一邊擦桌子,烏蓮瞳自言自語嘀咕道。
從走進酒吧開始,烏蓮瞳和烏丸酒良就好像綁定了一般,一直是一同行動的。
平時的工作自不必說,而無論去四井家、福爾摩斯旅行團、又或者出門買菜、去圖書館,烏蓮瞳一只像烏丸酒良的尾巴一樣緊隨身后,即便在四井家或海邊旅館的時候,有時會和毛利蘭待在一起而與烏丸酒良分開,實際上距離依然在很近的范圍內。。
然而這次不同,光想著不愿意與令她恐懼的查莉一同出行,主動提出了獨自開店后,直到烏丸酒良被查莉拉出酒吧,烏蓮瞳才意識到她和BOSS第一次分開了。
不僅是BOSS,蓮子先生也被帶出去了。現在與烏蓮瞳作伴的,只剩下平時的存在感總是很微弱的肥貓椰子了。
就比如今晚,椰子一直趴在吧臺上睡覺,然而查莉就沒有注意到它,還從它的上方翻進了吧臺。烏丸酒良出門時也沒像早上一樣和椰子打聲招呼。
不知道椰子睡醒之后,發現只有我在酒吧里,會不會感到驚訝呢?它可能只關心開飯時間吧。
擦桌子的動作突然慢了起來。
烏蓮瞳直起身,倉皇的環顧酒吧四周。
那種氣息,消失了。
在暴雨之夜,那個失憶的少女之所以走進這家酒吧成為了烏蓮瞳,就是一種令她感到熟悉的氣息將她引到了這里。
烏丸酒良對氣息這種‘玄乎’的東西沒有了解,他只能簡單推測,也許是她過去的某個熟人或者親人,經常會來到酒吧喝酒所以在酒吧里留下了氣息。
但是就在剛剛,隨著烏丸酒良的離去,烏蓮瞳突然發現,那種令她感到熟悉的氣息突然消失了。
因為已經完全習慣了氣息的存在,即便出門的時候依然能感受到氣息,烏蓮瞳也沒有注意到這件事,更沒有引起她的警覺。
直到第一次一個人留守酒吧,發現氣息消失了,烏蓮瞳才打破了‘氣息存在于酒吧中’的固有思維。
莫非氣息的來源其實是……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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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時前,琴酒發現自己的愛車被人撬了。
雖然心很痛,但是他又發現了一件意外之喜。
“啊,雪莉。”手里捏著一根茶色的頭發,琴酒發出了癡漢冷笑。
想不到這匹走失的野馬這么快就自己回來了,不知道她給我帶回了什么驚喜呢?捏碎了一枚造型奇怪的竊聽器,琴酒的臉上露出了殘酷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