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不是剛從地下室出來的嗎?”烏丸酒良又懷疑的看向白馬探,警惕了起來:“為什么知道她假死的事情?”
白馬探從懷里抽出了一張紙條:“這張紙條被放在了門口,我想是有人發現了機關的端倪,故意留給我的吧?”
烏丸酒良接過了紙條,上面用狗爬字寫了鋼琴血書和千間降代假死的事情——不是‘千間降代死了’,而是干脆的寫著‘千間降代假死’。
這狗爬字烏丸酒良認得,柯南的字。
“所以……你們所有人商量好的?”千間降代問道。
烏丸酒良的目光有些飄忽——因為理論上他被關在書房出不來,所以演戲的事沒人和他商量。因此他一直到向茂木遙史甩出飛刀之前,都一直是打算‘玩真的’。
因此烏丸酒良沒有說話,只是將手中手槍的彈夾退了出來,掰出一顆子彈給千間降代看。
子彈明擺著被人二手加工過,千間降代只是輕輕一掰就把彈頭掰了下來。從彈殼里倒出來的根本不是火藥而是泥巴,只有靠近底火的一側留有三分之一的火藥,所以威力只足以打碎白馬探放在胸口的袋裝番茄醬。
茂木遙史可是在意大利被黑手黨追殺過半個月還能活蹦亂跳的跑回來的硬漢牛仔偵探,低調的擺弄武器對他來說輕而易舉。
而烏丸酒良在之前聽得很清楚茂木遙史認識這把槍是‘十年內的新型號’,卻在握槍的時候食指壓著扳機上半部分,就好像沒有注意到那個只有叩擊下半部分才能觸發的扳機保險一樣,頓時明白了他根本沒想對自己開槍,而且是在經歷了烏丸酒良的粉塵爆炸襲擊之后也沒有這個想法。
“原來如此……我的計劃你們早就看破了啊。”千間降代嘆了口氣。
白馬探卻指責她:“在大上祝善死后,千間婆婆你也不肯出面說明,還故意看著我們自相殘殺……那你與大上祝善又有什么區別呢?”
“是啊,我們究竟有什么區別呢?也許被烏丸蓮耶附身的其實是我吧。”千間降代感慨的說道:“其實我只是……想要親眼看一看,害我的父親失去生命的寶藏,究竟是什么樣子罷了。”
“嗯……”烏丸酒良思考了一下:“走吧,帶你去看看那所謂的寶藏吧,不過還是不要對它報以過高的期待好。”
“咦……可以嗎?”千間降代的眼中有希冀、緊張和惶恐交替閃爍。
烏丸酒良點了點頭:“畢竟別墅已經被大上先生買下了,那件所謂的寶藏就當做歸于大上先生所有吧。讓大家看看對我來說倒是無所謂。”
烏丸酒良和白馬探一前一后夾著千間降代,三人沿著走廊走向了宴會廳的前面。
“烏丸先生,我還是有個問題。”路上白馬探又問道:“明明四十年前的烏丸蓮耶已經抱憾而終,為什么你卻知道寶藏的所在呢?”
這個問題我也想知道,這么簡單的暗號是怎么難住那么多人的。烏丸酒良心里想著,嘴上卻忽悠起來:“在那之后烏丸家族也沒有放棄過破譯暗號,直到某一年破解了暗號之后,雖然公館已經不在自己的手中,但暗號的答案卻告知了所有的家族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