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希子家的臭小子還在黃昏之館給BOSS添麻煩了?貝爾摩德心中暗驚暗嘆,他可真是愛作死啊。
因為黃昏之館事件被記錄在鳥取縣警察本部的卷宗之中,所以貝爾摩德從警視廳偷來的卷宗并沒有這件事的記載。
“我會的。”她答應道:“不過就算是這個身份,想要接近他也要花費較長一段的時間獲取信任才行。”
烏丸酒良點點頭:“辛苦你了。”
就因為我的請求而大費周章的易容和制造假身份來接近工藤新一,她果然是我姐吧?烏丸酒良一如既往的更相信自己的‘推理’了。
烏丸酒良又突然想起,他最近正在愁自己的電話簿上只有烏蓮瞳的名字,至少先把自己的姐姐加上去吧。
只不過,烏丸酒良并不能確定失憶前的自己究竟有沒有手機和電話號碼,所以用詞他斟酌了一下。
“對了,其實我最近換了電話號碼。”他這樣說道:“存一下我的號碼吧。”
“?”貝爾摩德一愣。
過去的BOSS親口說過,為了防止組織成員的手機被警方或什么人調查,所以他拒絕和任何組織成員用電話直接聯絡。
因此BOSS與她們的溝通通常只在每周的覲見上,偶爾有事會通過蓮子大人作為信使,或者像之前那樣由朗姆來轉達。
這樣的BOSS,居然主動給她號碼?
再加上剛才關于黃昏之館的對話,貝爾摩德突然有些懷疑,BOSS是不是把他過去說過的話全都忘掉了,所以最近的行為才和過去差別那么大。
一邊懵逼的思考著,貝爾摩德一邊拿出手機,存下了BOSS的電話號碼,卻沒敢打備注。
這讓暗暗偷看著對方的手機畫面,想要通過備注確認兩者關系的烏丸酒良有些失望。
存下電話之后,貝爾摩德還先撥了一下號,表面上是為了方便BOSS也存下自己的號碼,實際上是為了親眼看到BOSS從身上掏出了手機的畫面。
真的不是做夢啊。
“還有小瞳的電話,要不要也存一下?如果我的電話打不通的話,還可以試試打給她。”烏丸酒良示意了一下身邊的烏蓮瞳,又對疑似自己姐姐的白嫖怪一號說道。
專門在鳥取縣給烏蓮瞳辦了手機號,如果沒有人存了她的電話號不就沒有意義了嗎?做戲要做全套,烏蓮瞳的電話簿也要豐厚一點才行。
貝爾摩德和烏蓮瞳,聽了BOSS的話之后皆是一愣。
隨后貝爾摩德先反應了過來——BOSS果然還是那個BOSS。
很顯然,雖然手機里存了BOSS的電話號碼,但是不到要緊時刻是不能撥打這個號碼的。那么這個‘烏蓮瞳’就成了BOSS的傳話筒,要匯報給BOSS的事情匯報給她就可以了。同時她的號碼也將用于掩護BOSS,假如貝爾摩德的手機別人查了,那么烏蓮瞳將變成BOSS的替死鬼。
這樣想著,貝爾摩德在存下烏蓮瞳的號碼之后,直接將對她的備注寫成了‘BOSS’。而剛剛存下卻沒有備注的BOSS的號碼,貝爾摩德想了想又打上了備注‘酒吧老板’。
……
因為前一天已經來過了,第二天的覲見日,貝爾摩德沒有來。
九點整,琴酒又一次帶著伏特加準時踏進了酒吧。
現在烏丸酒良對貌似自己姐夫的黑社會打手也沒那么怕了,招待他們的笑容如春風拂面般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