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成警部為了蹲守而獻出了生命,但蹲守行動卻因為對方是部長的兒子而不了了之,不能留下記錄,可以說……友成警部死的不明不白,甚至連‘因公殉職’都難以評定。
脾氣很差的警官回憶道:“我還記得,友成警部的靈堂上,他的兒子友成真,大聲質問著奈良澤和芝兩位前輩:‘為什么不叫救護車?’‘任務?那你們做了什么任務啊?’”
“最后他在靈堂上站了起來,指著年長的奈良澤前輩的臉大聲說出了:‘就是你們害死了我爸爸,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們的!’這樣的話。”
接著是毛利小五郎懷疑的聲音:“那這么說,這個叫友成真的家伙就有作案動機了,趕快把他找來問一問吧。”
“事實上,關于友成真的通緝令已經以其他案件的名義發出去了。”目暮警官說道。
“咦,通緝令?也就是說……”
脾氣很差的警官解釋道:“在奈良澤警官遇害的地方附近和芝警官遇害地方附近,都有疑似友成真的目擊報告。而且柯南的目擊報告稱兇手很可能是個左撇子,而友成真也是左撇子。”
“所以我們拜訪了友成真的住處,但是人去樓空,他的母親也一個星期沒有聯系到他了。”
“因為嫌疑人是過世刑警的兒子,所以才一直要對外界保密嗎?”毛利小五郎說道:“可是……友成真能混入酒店里襲擊佐藤警官嗎?事后封鎖現場沒有查出他來嗎?”
“這個……”目暮警官想了想:“從槍擊發生到部長下達封鎖命令和執行,中間還是有一段時間差的,兇手有可能在這段時間已經逃跑了。”
會議室外,烏丸酒良發表了意見:“不對,兇手將槍支留在了案發現場,而且上沒有發現指紋,就說明兇手一開始就打算好了接受警方的檢查。”
“說起來,我有看到一個年輕的男人,走進會場沒多久又離開了。”柯南說道。
烏丸酒良一愣:“你剛才說的不是看到了一個來了又走的女人嗎?”
“男人也看到了,女人也看到了。”柯南頗為無辜的說道。
烏丸酒良有些無語:“這兩個人再加上那個紫毛……他們把宴會當成廁所了嗎?”
“嘛,這不正是說明了,這起案件背后隱藏著迷霧一般的隱情嗎?”柯南說道。
會議室里,脾氣很差的警官又說道:“不過……一開始不愿意告訴毛利先生,是因為嫌疑人還不止是友成真一名。”
“等一下!”目暮警官打斷了他:“還是讓我來說明吧。”
如果因為泄露了這件事情而被追責,目暮十三希望由自己來承擔責任。
目暮警官講述道:“就在十幾天前,有不少的警員注意到,佐藤在工作時間以外,還在進行某些調查。”
因為佐藤美和子是警花,她的父親又是因公殉職的刑警,一直備受著警視廳許多人的關注。
“后來我們才得知,是奈良澤拜托了芝和佐藤,重新開始了對仁野保事件的調查。”
無論是會議室里的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還是會議室外的柯南與烏丸酒良,臉色同時微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