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姐姐!”柯南又追了上去。
醫生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
“有什么事?小弟弟?”
看到柯南的同時,她也看到了柯南身后的烏丸酒良,心想這人也太難纏了吧,又在借小孩子的口試探我嗎?
“醫生姐姐,小蘭姐姐入院的那天,原本的值班醫師是你嗎?”柯南問道。
聞言,淺野醫生的臉色尷尬了一分:“嗯……就是我,那天我因為一些私事耽擱了,事情發生的又太急,來不及與能和我換班的醫師聯系。”
況且心療科很少有急診項目,沒有夜間值班也出不了問題……至少她當時是這么想的。
“那是什么事情呢?”柯南追問道。
“嘛,就是一些私人的事情啦。”醫生似乎想要搪塞過去。
恰好這個時候,一旁路過了兩個護士,其中一個護士聽到了淺野醫生和柯南的對話。
“醫生,我聽說那天你去參加朋友孩子的滿月宴了吧?結果參加的宴會的酒店發生了不好的事情被警察封鎖了。”那位護士說道。
淺野醫生的表情一僵。
烏丸酒良的表情戲謔了起來:“莫非,醫生所去的酒店,剛好就是米花太陽廣場酒店?”
醫生無可奈何的攤了下手:“沒錯,在毛利小姐出事的時候,我也在那間酒店之中,只不過不在同一層樓中,而是在八層參加朋友的滿月宴,有什么指教嗎?”
這句話不是對柯南說的,而是直接向烏丸酒良問道,畢竟在她眼里,是烏丸酒良在支使柯南來調查她。
“不,沒什么。”察覺到對方不耐煩的語氣,烏丸酒良笑著回答道:“只是有些感慨,如果當時知道醫生就在酒店里的話,當時就可以直接把醫生請來為蘭小姐診斷了。”
“哈……世事難料吧。”醫生搪塞了一句,終于離開了。
之后,烏丸酒良才低頭看著柯南:“你怎么覺得?”
“很可疑啊……烏丸叔叔你也注意到了吧?她是用左手開門的、也是用左手把筆從口袋里拿出來,突然換到右手上寫字。”
“不能一看到左撇子就懷疑是兇手啊。”烏丸酒良批評道,心說你要是死盯著左撇子的話,我那做黑社會打手的姐夫、還有那個音樂人都是左撇子,有機會都給你介紹一下。
“如果案發的時候她真的在八層的話,沒法在有限的時間內趕到十五層行動再回到八層吧?”烏丸酒良提醒道:“而且警察不是懷疑兇手是與警方相關的人士嗎?那位貌似和警方打不著什么關系。”
“那,那位松平薰呢?”柯南又問道:“她是警視廳的心理學顧問,是警方人士,又格外關心小蘭姐姐的現狀,而且……她好像是用左手推眼鏡的!”
烏丸酒良發現柯南原來已經走向另一個極端了——他現在看誰都像兇手,像一只小瘋狗一樣。
“你看我像不像是兇手?”烏丸酒良問道。
柯南聞言,仰頭看著烏丸酒良的臉片刻,然后目光慢慢轉到烏丸酒良空蕩蕩的肩膀上,突然臉色一變:“烏丸先生,你平時是用哪只手來接蓮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