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先生的意思是,如果不能拿到一個令他滿意的答案,那剛剛所謂的證據只是我的玩笑話而已。”在柯南見了鬼的表情下,烏丸酒良對著對講機說道:“應該說,我也只是一個和毛利先生毫無關系的路人而已。”
也就是說,烏丸酒良一開始的意思就不是拿那份證據作為敲門磚,他在拿那份證據威脅警視廳的刑事部長,分明是砸門磚!
私藏證據可是會構成包庇罪的啊烏丸先生!
“私藏證據是包庇罪。”果然小田切敏郎也對烏丸酒良‘提醒’道。
烏丸酒良從容不迫:“如果只是一個玩笑的話,沒有造成嚴重社會危害性就只會觸犯《治安管理處罰法》而不是刑法……怎樣,要拘留我嗎?”
換言之,烏丸酒良的意思是他有把握將那件證據徹底銷毀,誰也不能舉證那個證據是存在且應該在他的手中。
“你覺得警方會接受某個人的威脅?無論他是名偵探還是一個調酒師?”
烏丸酒良挑了下眉毛,原來他被認出來了。
“這不是威脅,而是合作的申請。”他說道:“只要我們各自向前一步,必能更早一步撥云見日,揭開這起案件的層層迷霧。”
十分鐘后,烏丸酒良踏進了小田切家的宅院。
他隨手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和帽子一起遞給一旁的老年管家,就好像在要好的朋友家做客一般。
在舊時代的貴族禮儀中,這算是一種證明自己身上沒有藏武器的禮節。
老管家領著烏丸酒良和柯南,穿過了庭院前往客廳,沿著屋檐下行走時,在中庭的枯山水中看到了小田切敏郎。
他的腰間掛著一把刀,面前立著一條卷成實心卷的竹席,和一個成年人的身體差不多粗。
卷成實心的草席韌性與人體差不多,如果小田切敏郎能切開這卷草席的話,就意味著他能一刀把一個人切成兩段。
小田切敏郎擺出了居合,也就是拔刀術的姿勢。
唰——!唰——!
不是一刀,小田切敏郎先是一刀斜著斬斷了竹席后,又氣勢不減的迅速運刀再斬出第二刀來,同樣利落的斬斷了草席。
就好像他故意在這個時候,在客人上門的時候表演試刀,就是在警告烏丸酒良:如果你不能拿出一些讓我滿意的答復,我就把你切成三截!
當然,堂堂刑事部長,不可能也沒有必要用這種方式來威脅別人。烏丸酒良和柯南露出了一絲了然的微笑。
小田切敏郎剛剛揮劍是以右手為主手的。
也許有些人,像烏丸酒良那樣是雙利手,無論左手右手都能干好吃飯寫字這樣的事情,但那種一斬三段的劍術可不是一朝一夕練成的,小田切敏郎是在自證,自己并不是現在所知的兇手主要特征:左撇子。
但……
第一個死者奈良澤死于近距離射擊,也是唯一一起透露出兇手是左撇子的案件,但當時幾乎面對面的射擊距離,就算不是左撇子用左手打中其實也不是什么難事。
只不過兇手應該不會預料到自己會被柯南緊盯著看到作案過程,所以偽裝慣用手似乎沒什么意義,因此警方決定將兇手鎖定為左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