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田家有三個兄弟,除了已經見過的武田信一以外,另外則是武田陽子的丈夫武田龍二,已經三兄弟中的老三武田勇三。
除此以外,這個家里還有三兄弟的母親武田智惠和傭人鹽谷深雪。
武田龍二和武田陽子平時是在東京居住的上班族,每個月回來看望母親住上兩天,但是在一周前這里發生死亡事件后,武田信一先生要求他們繼續住在這里,直到偵探調查真相。
‘武田信一的舉動可以做出兩種解釋,一種是認為兇手會對家人下手,所以不能讓家人離開……’
‘……另一種是懷疑兇手在家人之中。’
服部平次和烏丸酒良同時做出了相似的判斷。
“第二個問題是關于死者,根岸先生是什么人?和信一先生的關系是……?”
“大哥他是人偶匠人,根岸先生是負責人偶的販賣和運輸的,而且大哥似乎只和根岸先生一個人合作,對他很是依賴。根岸先生常來大哥家做客,我們一家人對他都比較熟悉。”
“那么,你們是什么時候……”服部平次剛想要追問關于根岸先生死亡的細節,卻被烏丸酒良搶斷:“請問你見過根岸先生的家人嗎?”
武田陽子搖了搖頭:“我們對他的家人絲毫不了解。”
“根岸先生的遺體已經被警方交給了他的家人是嗎?”
“聽說是這樣的。”
服部平次的眉毛開始打褶了,他本能的感到某些地方有些不同尋常,又分辨不太出來。
‘家人在別人的家中自殺,輕易的接受了這個結果,甚至沒有來武田家討過說法。是早有預料死者會死亡,還是所謂的家人并不是家人。’烏丸酒良理所當然的分析著。
同時也能看得出來,請偵探來調查真相完全是武田信一自己的需求,并沒有受到死者家屬方面的壓力,如此一來,武田信一作為兇手的嫌疑很小……除非他聘請毛利小五郎想要調查的事情并非如此,但又不肯對烏丸酒良等人說實話。
“接下來我想要問一下…”
烏丸酒良的話沒有說完,卻被服部平次粗暴的打斷了:“等一下!一直都是你在問問題啊!你不是說你不作為偵探活動嗎?也該輪到我提問了吧?”
服部平次對烏丸酒良非常的不滿,既然武田信一要他們調查那個根岸先生死亡的案件,他倒是先問清楚和案件直接相關的事情,死亡現場啊、尸體狀態啊、死亡時間和不在場證明這些啊!
烏丸酒良靜靜的看了服部平次一眼,似乎對他的爆發感到意外,甚至摸不到頭腦。然后他又平淡的對武田陽子說道:“雖然我想要詢問一些關于根岸先生死亡時的細節,比如案發時間、尸體狀態和貴府的各位當時在做什么,但是服部小哥都這么說了,請武田夫人先回答服部小哥的問題吧。”
武田陽子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轉到了服部平次的身上。
服部平次卻愣住了,支吾了半天卻突然忘了自己要問什么,抓耳撓腮一番才反應過來自己忘詞的原因:“那個…我想要問的也是這些。”
就像蓮子與獵鷹華生吵架的時候,只要模仿了華生的叫聲,就會讓華生忘了自己是怎么叫的,因為烏丸酒良搶先說了服部平次想說的話,導致服部平次一下子忘了自己改問什么。
站在烏丸酒良的肩膀上,蓮子毫不客氣的嘎嘎嘲笑起來。
遠山和葉也逐漸明白了過來,無奈的拍著額頭吐槽道:“變成只為了搶風頭而大吵大鬧,實際上大腦空空的笨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