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晚暗道,爺就是死鴨子嘴硬,明明就很想去看看。
爺和鳳郡主,這都僵持了好幾天了,爺的脾氣也一天比一天差,戶部的官員們已經被他趕走了好幾個了,原本查賬人手就不足,爺一個人查對這么多賬本,他怎么斗得過老太師?
“她不求得明霞的同意,我是不會原諒她的。”
獨孤鶩悶聲道。
風晚頓悟!
“風早的傷已經穩住了,他遇到的人是蕭君賜,鳳郡主的師父暗中保護,才逃過這一回,爺,我們要不要加派些人手去公主府?”
風晚擔心道。
北歧攝政王蕭君賜,和獨孤鶩年齡相仿,他也是獨孤鶩最有力的競爭對手之一。
他的貪狼軍是各皇朝中,非常棘手的存在。
與其他軍隊不同,貪狼軍只有一千人,可就是這一千人,足以撕開最精銳的軍隊的咽喉。
只因貪狼王軍的坐騎并不是戰馬,而是一匹匹貪狼。
獨孤鶩的手,不知覺落在了膝上。
他和蕭君賜斗了十余年,若不是雙腳有疾,他并不懼于蕭君賜一戰。
獨孤鶩眼眸一沉。
“蕭君賜一向愛和爺你作對,他不會是知道了知鳳郡主要和爺成親,專門來搶婚的?”
風晚猛地一拍腦瓜子。”
獨孤鶩眼眸一沉,周身殺氣暴漲。
他的腿好之前,誰也不能帶走鳳白泠,蕭君賜,也不可能。
“有那位前輩高人在,蕭君賜不敢。”
蕭君賜落荒而逃,必定是鳳白泠的師父來了。
那位高人,連蕭君賜都不是對手?
“另外,院長的妹妹南風夫人成了鳳展連的第二房妾室。”
獨孤鶩蹙了蹙眉。
院長的這個妹妹,和院長性格截然不同。
她殺人越貨,為虎作倀,在各大皇朝之間游走,靠著販賣信息為生。
“她不可能真的看上了鳳展連。她真正感興趣的應該是東方蓮華母子三人。北歧太祖當年去世時,曾經留下一道口諭。他的血脈中,誰能夠拔起北歧王者劍,無論男女,就能繼承北歧皇位。如今北歧的那一位老皇帝,雖然是皇帝,卻拔不出那把北歧之劍,他的皇子們也都是碌碌無為之輩。倒是身為攝政王的蕭君賜拔出了王者劍,可惜,他不是北歧皇族。”
東方蓮華母子幾人,卻是北歧的皇族后代,雖然,她們身上只有四分之一的甚至更少的北歧太祖血。
北歧皇室無人,東方蓮華母子三人就是最后的希望,只要殺了他們,唯一能拔出北歧王者劍的蕭君賜就是順理成章的皇位繼承人。
“去盯著公主府,南風夫人有什么異動,立刻稟告。”
獨孤鶩沉聲道。
夜晚,公主府內。
鳳白泠給鳳小鯉掖了掖被角,白日的發生的一切歷歷在目。
鳳白泠第七識一動。
“我是風晚,爺讓我來保護你的。”
風晚不像是風早那么擅長隱匿身形,他索性站在窗下。
作為高人的弟子的鳳白泠,在風晚心中的地位也跟著水漲船高。
“最近鳳郡主還是小心點好,今日的刺客是北歧蕭君賜,此人非常沒想。郡主近日除了去毓秀院,盡量少出門。另外,明霞郡主明日一早會去毓秀院上琴課,她這人心腸很軟,不是什么壞人。”
見夜色已深,風晚沒有多說,身影一閃,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