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首都的大街小巷,無論是茶室還是酒樓,不少文人墨客聚集在一起,都在討論這一首詩。
“你們聽說了沒,那篇‘贈郭祭酒’?”
“贈郭祭酒?”
“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
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干。
……
絕了!”
“據聞郭祭酒得了此名篇后,就親自寫出來掛在了國子監的大門口,那些博士先生們路過時看了,都是感動得直掉眼淚。”
人人都羨慕郭祭酒,能得了這么一篇名詩。
“詩還傳到了圣上那,圣上有感郭祭酒勞苦功高,親自嘉獎了他一番,封了他太子太傅。”
“沒記錯的話,太子還在床上躺著吧?”
“官職那是用來收買人心的,只是為了給天下讀書人一個安慰罷了。郭祭酒原本只是一介書生,能在天命之年得了這么一個名聲,都虧了此詩。我就是好奇,這詩到底出自何人之手。”
“說是一位鳳姓友人贈送的。我琢磨著,大楚能有幾個姓鳳的,如果能討一副詩作,就好了。鳳師父,你認識不,也許還是你本家?”
整個楚都的文人墨客,乃至朝臣們,都在傳誦此名篇,聽聞還傳到了其他王朝去,大伙對那鳳姓友人的好奇心更是空前高漲。
黃昏前后,吏部衙門里。
鳳展連和往日一樣,早早就要離開衙門。
他身為駙馬,和東方蓮華成婚后,就一直不得重用,只是當了員外官。
這就是個吏部的一個閑差,整日無所事事,也沒正式的職務,鳳展連自從和東方蓮華分居后,背地里嘲笑他的人更多了。
這口氣,他一直咽不下去。
這時一名木姓官員迎上前,主動打招呼道。
“鳳大人,你可知道這一篇‘贈郭祭酒’。”
那官員說著,拿出了一份謄抄好的詩稿。
鳳展連讀了一遍,也覺得此詩不錯。
“聽說是郭祭酒的一位鳳姓友人贈送的,這一位,不會是您吧?若是您,您可就要高升了,侍郎大人是郭祭酒的學生,對這篇詩愛不釋手。”
那位官員琢磨著,楚都也沒幾個鳳姓官員,倒是鳳展連當年高中狀元,聽說頗有詩才,沒準就是他做的。
鳳展連一聽,他剛好聽到了一些消息,聽說吏部最近有了空缺,是個員外郎的官銜,若是這時候能得到尚書大人的賞識,再讓南風疏通疏通,那官職一定是他的。
鳳展連笑道。
“不瞞你說,那首詩的確是我一時興起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