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倆?
獨孤鶩蹙了蹙眉。
“那還站在干什么,快派人去找。”
納蘭湮兒花容變色。
“太子妃還請放心,方才有人看到他們往那邊去了,我們大伙一起去找。”
南風夫人說著,指了指了前方某個方向。
南風夫人指著的方向,正是水榭的方向。
“去看看。”
獨孤鶩沉聲道。
仆從們提著燈籠,一眾賓客往水榭走去。
陳國公府的水榭,臨水而建,卻和其他府邸中的水榭有些不同。
它面積更寬敞,且南邊一直延伸到岸上,為了供賓客休憩,還修了幾座小廂房,就在水榭的東南側邊,供日常府中的主仆用。
一刻鐘前,天狗食日剛發生時。
東方離只覺得渾身又熱又燥,渾噩間,他似乎和一名女子撞在了一起。
女子身上的香氣,讓他欲罷不能。
兩人把他們攙進了水榭旁的廂房,門就被關上了,東方離就抱住那女子,迫不及待撕下女子的衣服。
一刻鐘后,天狗食日也過去了。
月色照進了廂房,東方離低頭一看。
“是你?”
懷里的女人軟玉溫香,女子不著寸縷,躺在他的懷里,她滿臉嬌羞,不敢去看東方離。
這時,隔壁的廂房里,不時有響聲傳來,聽那聲音,東方離勾了勾唇,在女子的身前捏了一把。
“八成是哪對野鴛鴦,趁著天狗食日在旁邊偷吃。”
東方離言語里透著曖昧。
隔壁的動靜可不小,女子求饒的聲音,男人低吼聲,聽得東方離又是一陣騷動,體內的藥效還未徹底散去,他欺身壓在了女子身上。
他在女子耳邊說。
“我們可不能輸給隔壁的。”
黑暗中,鳳香雪只覺得自己渾身又酸又疼,就如被馬車軋過般。
她支起身來,發現自己身上什么都沒穿。
她一驚,記起來自己在園子里聽到了離哥哥的聲音,后來,她就不省人事了。
雖還未正式入門,可她早已將離哥哥看成是自己這輩子唯一的男人。
鳳香雪心中暗喜,偷眼去看情郎的臉。
月光透過窗,鳳香雪看到一雙放肆邪佞的眼,對方光著精壯的上身,身上有幾道爪痕。
“攝政王!”
鳳香雪如遭雷擊,渾身發抖,險些昏了過去。
她怎么會在蕭君賜的床上。
她纖細的腳踝,一把被男人抓住了,拖了過去。
粗糙的指,刮過她細膩的皮膚。
身上,各個部位都是曖昧的痕跡,榻上的那一抹鮮紅更是觸目驚心。
“鳳二小姐,何必這么生疏,方才,你可是叫我‘郎君’‘心肝兒’的。”
蕭君賜舔了舔舌,他相中的獵物,就從未失過手。
鳳香雪這塊嫩羊肉,他垂涎已久,終于有機會嘗到滋味了。
他抓過鳳香雪,鳳香雪想要叫喚,卻被死死捂住了嘴。
似有心和隔壁較勁,蕭君賜這一次,更加殘忍地折磨鳳香雪。
動情時,隔壁的那對男女也正情到濃時。
片刻之后,蕭君賜發泄完,聽到了有一陣腳步聲正朝著這邊走來。
天狗食日已經過去了,這時候,南風夫人應該正帶著獨孤鶩和其他賓客來這里“找孩子。”
那個不可一世的獨孤鶩,若是看到自己的未婚妻和前任衣衫凌亂睡在一張床上,一定很精彩。
“你無恥!”
鳳香雪傻了眼,她怎么也沒想到,蕭君賜會玷污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