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錦哥哥,我也要和你一起保護娘娘!還有黑電!”
鳳小鯉不甘示弱,也擠上上來,把自己肉乎乎圓滾滾的小臉也往鳳白泠的眼前湊。
她也很厲害的,練武太辛苦,她可以練嘴啊。
“你們倆,去洗洗,保護你們母妃,還輪不到你們。”
獨孤鶩攆走了兩小只。
獨孤鶩很敏銳,鳳白泠自打這次醒后,就有些不對頭。
整個人如同被霜打過的茄子,焉巴的。
該不會,是那日毒沒解干凈,留下了病根?
獨孤鶩抬起手掌,落到了鳳白泠的額頭上。
鳳白泠啪的打開他的手,一副諱莫如深的模樣。
“別動手動腳,我們可是有協定的。”
獨孤鶩擰眉,這女人,平日是誰見了他就如蒼蠅見了蜜糖似的,恨不得黏在他身上。
呵~
女人。
一定是幻覺。
我怎么可能會喜歡這個自大傲嬌可惡的男人。
他愛的可是納蘭湮兒。
鳳白泠感到胸又悶了。
一定是最近在皇宮里,與這個男人太過親近的緣故,留下的后遺癥。
只要“屏蔽”他一陣子就好了。
鳳白泠決定,除了治病育兒,以后盡量少跟獨孤鶩接觸。
“怎么不見紅萱?”
鳳白泠顧左右而言他。
女人態度轉變得太快,獨孤鶩的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可他從不是擅長口舌的性子,雖有不滿,還是強壓了下去。
“她還沒回來。”
紅昊然死后,紅萱從天牢里被放了出來。
她沒有去祭拜紅昊然,也不愿提這件事。
陸音想要接她回順親王府,也被她拒絕了。
這幾日,他已經讓風晚去盯著紅萱,聽說她經常在楚月樓買醉。
陸音勸過幾次,都被她罵跑了。
入夜后,月上柳梢,楚月樓里,一個透著幾分醉意的聲音傳來。
“小二,再給我上一壇子……”
酒桌上,癱著個爛醉的身影。
女子滿臉通紅,渾身散發著濃郁的酒氣,她的腳下倒著兩個空了的酒壇,嘴里含糊其辭道。
“這位客官,我們要打烊了,要不,你先把酒錢結了。”
小二為難道。
這位女客官已經接連四五天在這里買醉了。
早幾日還有一位客官來給她買單,這幾日那客官也被她罵跑了,她的酒錢都還沒付呢。
“錢?什么錢?”
紅萱支起腦袋,看了眼小二,眼前一個腦袋,兩個腦袋。
“小二,這位姑娘的酒錢我來結。”
隱身在暗處保護紅萱的風晚頭疼,磨磨蹭蹭摸出自己的月俸,回去一定要找陸大夫報銷。
風晚剛結完賬,打算送紅萱姑娘回去。
一回頭,酒桌上哪里還有紅萱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