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叫聲,蕭君賜很不耐煩。
“吵吵鬧鬧什么?”
這要是帶他的貪狼軍里,這些人早就已經被他喂狼了。
“攝政王,大事不好了,我們手囊里的水都漏光了。”
蕭君賜臉色驟變變,意識到有些不對頭,他低頭看了眼綁在自己腰間的一個水囊,水囊的底端,多了一個口子,不用說,水也漏光了。
北歧代表隊一行人15個人,每個人的水囊都破了。
水囊下的那些洞,看著幾乎都一樣,應該是被被利器扎破了。
隊員們都面面相覷,蕭君賜咬牙切齒道。
“是赤蝎干的。”
蕭君賜回憶了起來,那群赤蝎的攻擊有些不對頭,它們似乎是以攻擊人為主,而是攻擊他們的水囊。
真是活見鬼了,難不成那些赤蝎也有腦子,知道水是隊員們最重要的物資。
隊員們無奈之下,又拿出了隨身攜帶的干糧,好在干糧沒丟。
奔波了一天一夜,隊員們這時也都是又饑又餓,其中一名隊員狼吞虎咽,吃光了一塊干糧。
可干糧才剛下肚,那名隊員突然掐住了咽喉,發出了痛苦的叫聲,在地上直打滾。
“干糧里有毒。”
其他隊員臉色再變,蕭君賜搶下了一名隊員的干糧,干糧明顯變成了黑色。
其他隊員們也驚慌失措,丟下了手中的干糧,他們帶著的干糧不少都已經變了顏色。
“是赤蝎毒。”
蕭君賜聞了聞干糧,臉色陰沉得幾乎可以擰出水來。
蕭君賜的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那群該死的赤蝎到底在搞什么鬼,居然會攻擊他們的水和干糧。
這下子倒好,北歧代表隊的水漏光了,干糧被污染了,還有人中了毒,這么一來原本就形勢不容樂觀的北歧代表隊的隊員們面臨的境況就更加艱難了。
隊員們都愁眉苦臉,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
那名中了毒的隊員更是口吐白沫,眼看進的氣多出的氣少就要不行了,散不去的愁云籠罩在整個北歧代表隊隊員的心頭。
“大伙兒無需驚慌,本網這里還準備了一些特殊的藥酒,它有奇特功效,不僅能療傷,還能夠充饑。”
常年帶領軍隊的蕭君賜很清楚,此時北歧代表隊的隊員們大受打擊,需要鼓舞下士氣。
無奈之下,蕭君賜只能從腰間解下了最后兩個水囊,這兩個水囊是他貼身收著的,里面的并不是水。
雖然都被赤蝎襲擊,可蕭君賜的實力強的緣故,赤蝎們雖然襲擊了他,但是他近身的兩個水囊里面的酒還是完好的。
水囊里的都是“猴兒酒”,是蕭君賜在冥市的拍賣會上花了高價買下的。
同時被買下的還有紫參,紫參蕭君賜打算對付獨孤鶩時再用,赤蝎酒他倒是可以日常享用。
蕭君賜也很清楚,赤蝎沙漠并沒有帶太多的食物,帶的就是這兩囊酒,原本是打算這兩天充饑,眼下北歧代表隊無糧可用無水可喝,他只能把自己的酒貢獻出來。
說罷,蕭君賜走到了那名中毒的隊員身前,將一囊酒遞給眾人,每人喝一口。
其他隊員們滿懷期待,喝了一口酒,臉色都變得很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