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先不說,你們為什么對那片山林這么忌憚,甚至恐懼?如果那么危險,怎么又有伐木場存在,還安然無恙,成為你們小鎮的首富?”
“安然無恙?”克萊爾搖頭:“原來興盛的鄧肯家族如今只剩下了孤兒寡母,不過現階段的女主人安娜倒是好些年安然無恙。據說是退伍兵王當護林員的功勞。”
珍妮接話道:“至于為什么大家對那邊特別忌憚,是因為那片森林很詭異特殊,又挨著恐怖的小鎮寂靜嶺,人們進去基本會消失,所以才成了小鎮的禁忌。”
本來易小鮮還不怎么在意,但聽到寂靜嶺這個詞是真的驚了,這是他再一次聽到熟悉的詞匯。
這個寂靜嶺是自己熟知的那個寂靜嶺嗎,他沒有問,因為也問不出答案。
他到沒任何畏懼的感覺,反而期待這個寂靜嶺就是自己知道的寂靜嶺,他很想見識一下里面護士小姐姐修長緊致的大白……咳咳,里面鬼怪的恐怖。
其他人還以為易小鮮正在思慮剛剛的信息,卻不知道,易小鮮考慮的根本就不是這個。
而是在想,自己到底來到了一個怎樣的世界,自己經歷的事情莫名的熟悉,卻又有不一樣。
比如這次的事情,尤其是看到照片被劃的時候,很像一部電影,但電影里沒有黑山羊的事情。
幾個人來到伐木場,根據克萊爾所說,這片山林被鄧肯家承包了,所以要打聲招呼。
結果問里面的女傭,發現女傭什么都不知道,甚至沒意識到自己的主人消失。
易小鮮翻了一下照片,果然克萊爾指出了一名年輕而嫵媚的貴婦,里面的女傭被眼睛被劃。
亨利見易小鮮盯著俏寡婦看,調笑道:“看看,易和我一樣好美色。”
珍妮哼了一聲:“易這是欣賞美,你那是猥瑣。”
“我……”
亨利再次蹲在墻角畫圈圈。
“有什么發現嗎?”
“這個女人很古怪,不過這不是重點,我們去后山看看。”
他看不透這個女人的面相,唯一的解釋就是,這不是她本來面目,盡管她散發著一股難以形容的魅力。
“后山這么大,我們朝什么方向走?”
易小鮮心念電轉,用梅花易數為這個女人占了一卦,得卦天風姤,九二爻變,變化為天山遁。
所以,他已經做出判斷。
“朝著東北方向走。”
“這次你沒施法,沒燈籠和紙鶴,怎么判斷的?”亨利不解。
“你沒見易的手一直在變嗎。”珍妮一直關注易小鮮:“對吧,易,你肯定施法了。”
“算不上施法,這是一門占卜法,叫做掐指一算。”
三人面面相覷,疑惑無比的跟在易小鮮后面進入了林場。
雖然他們對易小鮮很信任,也跟了過來,但這也太奇幻了吧,掐了幾下手指頭就能占卜了?
要知道,在他們的認知中,占卜分成兩種,一種是先知,也就是靠著信仰獲得神靈啟示,這是神的領域。
一種就是巫術,術士、女巫或者巫醫,通過祭壇、水晶、祭品獲得一件事物的啟示,儀式往往很復雜,不復雜的時間又長。
這么輕描淡寫的占卜,簡直聞所未聞。
但當三人跟著他走了一刻鐘后,看到一截黑山羊眷族的觸手,已經隱隱知道他也許占卜準了。
尤其是又走了一段路,看到一個眷族尸體,以及不遠處的散發著詭異氣息的山洞口,三人盡管還是難以置信,但不得不承認,他算的很準。
三人眼睛冒光的看著易小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