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人海,行人不斷。
至于為什么陸鳴的目光一下子鎖定這么一個平平無奇的男性。
不要問,問就是卦法牛逼,問就是感覺。
……
陌生男子一路走入公寓中,敲響了陸鳴家旁的一道房門。
“阿娟,是我張復,開門。”
房門被人從里面打開,蓉娟臉上掛著死馬的表情,看著男人一言不發。
張復看著狀態不對勁的蓉娟,不解的問到:“誰惹你了?”
“那么大的火氣?”
說起這,蓉娟的抱怨有了宣泄口,噼里啪啦的說到道:“還不是剛才。”
“老娘忘帶一個鑰匙,叫了一個開鎖工。”
“一個開鎖的在我面前裝什么裝。”
“一分鐘不到的事情,我都給他二十了,不少了,就非得要一百。”
“還有一個神經病,一腳把門給老娘踹關起來了。”
張復回問:“那后來呢,這咋又開了。”
說起這個,蓉娟更氣了,面色都氣得有些扭曲。
咬牙切齒地說:“我這不想著開鎖的多了去了,慣得他。”
“我后面又找了一個。”
“狗日的,TM的收了老娘二百多。”
“你給了?”
“能不給嗎?”
“他們兩個魁梧的漢子,說話又沖又急,我感覺是那種混道上的,我能不給嗎?”
說完又對著男人抱怨起來:“你一天天就知道在外面鬼混。”
“老娘需要的時候你不出現。”
“是不是賭本又輸完了?”
“一天到晚……”
張復咂咂嘴,被女人說得頭大。
不耐煩地揮揮手:“行了,行了,先把事情處理好了再說。”
“你去弄啊!光說不做。”
“大晚上的還讓老娘弄尸體,晚上做噩夢的。”
兩人一起走進屋子內。
屋子內部一覽無遺。
一個中高端的公寓小區,屋子內的裝修卻有些老舊。
發黃掉漆的各種家具,風格老舊,是多年前的那種款式,電視機柜臺上,擺放著一臺老式的彩電。
略顯有些寒磣。
二人一前一后,走進一間沒有裝修過的空蕩蕩的房間內。
里面除了一個裝肥料的大口袋以及一個嗡嗡吹著冷風的空調,沒有多余的東西。
一進屋,兩人臉色都不太對勁。
女人更是連忙捂住口鼻。
一股令人惡心的發吐的臭味,從袋子里傳了出來。
“我不是叫你多噴一些香水嗎?”
“怎么還是這么大味道。”
女人卻沒有回答,而是回問道:“這都多長時間了。”
“我叫你趕快,你非得拖著。”
“現在來怪我?”
張復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等著吧。”
“等到今天凌晨時候,人都睡著了。”
蓉娟指著袋子:“這么大個袋子會不會太顯眼了?”
嘗試著說到:“要不弄小塊一些?”
“分成好幾袋,這樣也好提一些。”
蓉娟話音一落,張復瞪大雙眼的吼了一句:“那是你媽。”
“你下得去手?”
看著男人發怒,蓉娟脾氣也不小。
回懟一句:“跟我在這喊什么?”
“是你媽,不是我媽。”
張復沒有在說話,眼神死死的盯了一眼蓉娟,拳頭捏的發白,面沉如水。
“看什么看,嚇唬誰呢?”
沉默片刻,還是松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