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鳴看見村落的炊煙,而村子里的人也發現了陸鳴走近。
輕聲細語的嘀咕,卻逃不過陸鳴敏銳的耳朵。
聽聞其中讓人遐想十分的語句,陸鳴僅僅剩下的半分喜悅也冷了下來。
遠遠地就聽見有人悄聲說道。
“好像只有一個人?”
“沒了?”
“沒了,就只有這些。”
痛罵一聲:“什么傻愣子,一個人還敢繼續往西州跑?”
“不會是妖怪吧?”
“怕個鬼,上次那只會說話的馬鹿還不是被大伙一起煮了。”
“那人一個包袱也沒有,看樣子啥糧食也沒帶,不過那身行頭很值錢的模樣。”
“錢有個屁用,這個年頭要糧食、米面...”
“算了,只有一個人就打發他離開,謹慎小心些,莫要打草驚蛇。”
“冀州不是西州,這里雖然也亂了,但官兵還很多。”
矮矮的村落,依稀的煙火,一圈圈柵欄圍成一圈。
一個坐立于山間中,并不顯眼的小小村落。
村民圍在村口,排頭的一人,對著陸鳴遙遙吼了一聲。
“那人,不要再靠近了。”
“這里不歡迎外人,你趕快離開。”
吼了以后,卻發現陸鳴依舊朝著這邊走來。
“媽的,聾子?”
“給老子抄家伙。”
排頭的彪漢拿起一根棒槌,至于其余村民眼色莫名,但還是不情愿地拿起家伙事。
靠近陸鳴,帶頭的彪漢直接開口:“你是聾了還是傻了?”
“老子讓你趕快滾。”
吼了三句,可是發現陸鳴依舊不管不顧地走了過來。
那帶頭的彪漢頓時氣惱了。
“媽的...”
拿著棒槌走了過來。
大罵著,就舉起手里的棒槌,對準陸鳴的腦袋,重重敲下。
兇狠程度可見一斑。
這么一棒槌要是敲實嘍,不說小命難保,也得頭破血流。
啪啦一聲巨響。
厚實的棒槌碗口粗細,一下子敲在陸鳴的腦袋上。
而面前的彪漢眼中猙獰還未持續,就變成了驚愕。
“快快,你們愣著干嘛?”
“給老子砍死他。”
心里感覺不妙,彪漢招呼身后村民。
語氣很不客氣。
可是聽到了彪漢的招呼,村民似乎極不情愿,但還是動起手來。
幾個村民抬著鋤頭,棍棒趕了上來,朝著陸鳴身上招呼。
乒乓作響。
逐漸也瞪大眸子連忙退開。
根本不起作用,村民們堅硬厚實的家伙事,重重敲下,甚至都沒碰到衣物,就被憑空彈開。
陸鳴信步繼續走著。
看著古怪的陸鳴,再加上彪漢一路耳聞目睹。
這執意進村的態度,嚇得彪漢慌亂起來。
“擋住他...”
幾個村民連忙上前推攮著,眾人聲嘶力竭,可是依舊阻擋不了陸鳴半步。
反而被陸鳴推著后退。
村口的鬧劇還未結束。
人群中的后方卻又發生了更吵鬧的一幕。
一個農人氣勢沖沖的從遠處的村落里跑了過來,朝著另一個彪漢打去。
“李得,你奶奶的。”
“不是說了不動我媳婦嗎?”
“老子跟你拼了...”
一前一后,一同而起的突發事件。
讓周圍人都很糾結,幾人連忙去拉扯推攮在一起的李得兩人,至于其余人依舊推攮著陸鳴。
這時,一直沉默的陸鳴開口說道。
“你們態度很讓我惱火,我原本依舊只是想問個路。”
“可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