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隨后,他又想起原著之中的劇情,這位披甲門主貌似真的死了。嗯,那就沒問題了!
所以說,看似沒有罩門,自稱刀槍不入的外功,都是在吹比,就算懂得縮陽入腹的鰲拜,不照樣被人找到罩門給弄死了嗎?所謂的沒有罩門,只是別人還沒有發現罷了。
白川和那位深居簡出的披甲門主素未蒙面,所以對他的死也沒有太過的感覺,唯一的遺憾,大概就是梅三娘所言的拜師之事就此泡湯了,他看來是沒辦法學幾手披甲門的硬功了。
嗯,也不能這么說,如果能夠將梅三娘糊弄好,似乎也是有機會學到披甲門的外功的。
梅三娘來到白川這里后,似乎是找到了一個一訴衷腸的對象,她語氣低沉,“師傅乃是我們魏國的大將軍,統率十萬魏武卒,因為魏王生性多疑,忌憚師傅的緣故,所以師傅在每回打完仗后,都會主動交出軍權,回到披甲門之中,教導我們這些弟子。”
“也因如此,大梁城中很多人都以為披甲門只是一個普通的江湖門派,卻不知,我們都是來自于魏武卒。”
“前番秦國進攻魏國,師傅作為大將軍,身先士卒,帶頭沖殺,一連擊穿秦軍十多輛戰車,最終擊退了秦軍,但他也因此被秦軍的巨弩擊傷,這次回到披甲門后,師傅傷勢未愈,所以一直在養傷,卻沒有想到,沒有想到……”
說到傷心處,晶瑩的淚珠不禁從梅三娘眼角滑落。
忽而,她感受到一只溫暖的手落在了自己的臉頰,梅三娘抬頭,只看到白川那張俊逸的面容,其面容之上,不由泛起絲絲緋紅。
白川小心的將梅三娘眼角的淚水給拭去,他由衷的感嘆道:“若非三娘所言,我還真不知道披甲門竟然有如此來歷。這就是所謂的大隱隱于市吧!”
梅三娘低沉的抽泣著,哪怕有白川給她擦拭,她的淚珠依舊是忍不住的低落。
白川一只手輕輕的擦拭著她的眼淚,另一只手拍了拍她因為哭泣而不斷抖動的后背。
很長時間過去,梅三娘似乎是將心底的哀傷給發泄完了,這才有些羞赧的抬起頭,看著白川小聲道:“讓白川大哥見笑了!”
白川輕輕的搖了搖頭。
他又向著梅三娘問道:“三娘,接下來,你準備怎么做?是報仇嗎?”
梅三娘咬牙切齒道:“沒錯,我要找出殺害師傅的兇手,為師傅報仇!”
稍稍冷靜了下來,她也明白外功達到了登峰造極地步的師傅為何會遇害了,一定是因為早先師傅和秦軍交戰所受的傷勢未愈,才讓行兇者找到了機會。
無論行兇之人是誰,她一定要殺死那人。
白川對此也不好說什么,只能鼓勵一番梅三娘,希望她能夠早日找到兇手,報仇成功。
但在心底,隨著想起披甲門的某段劇情,他其實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
“羅網天字一等,黑白玄翦!”
作為一名羅網的工具人,當玄翦產生感情,不想成為工具的時候,等待他的,注定只有一場悲劇。
他對玄翦的所作所為無喜無悲,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倒是白川,覺得可以試試,能否在玄翦之事上謀算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