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白亦非的脾氣還是太好了一點,這種事,竟然還有下次。
發現白川放了一座海后,最后居然高高拿起,低低放下,就這般原諒白川了。
看著白亦非離開,白川眸光閃爍。
經由白亦非此番警告,他倒也是明白了一些事情,那就是白亦非的確是察覺了一些事情,不過目前,似乎只是覺得他有些嫌疑,所以尚未徹底撕破面皮。
道理的話,也很好解釋,白亦非雖然暫時將白川從姬無夜那里要到了其的手底下,但白川畢竟是姬無夜的得力干將,為姬無夜做了諸多事情,無緣無故的將白川殺死,顯然也有些說不過去。
所以,白亦非就算真的想要處置白川,也要等到徹底確定白川的嫌疑再后。
“所以說,究竟是哪里露餡了呢?”
白川暗自思忖道。
……
紫蘭軒中。
韓非正在飲酒,身旁還有兩名美貌的侍女陪著他,但他此時的心思卻都在手中之酒上,無暇身側之美人。
看著喝得大醉伶仃的韓非,紫女上前,拿過他手中空了的酒瓶道:“你今天已經喝了不少了,可以歇歇了。”
韓非卻似沒有聽到她的話,只是自言自語道:“酒,給我酒!”
紫女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對于王宮之內發生的事情,她也是知道幾分,天澤挾持紅蓮公主離去,若是不能在七天時間內找到他所需要的東西,紅蓮公主將會香消玉殞。
以天澤過往行事之狠辣來看,他絕對是做得出這種事情的。
就在此時,又有一道聲音在房間之內響起,“我查過一番天澤的事。”
“哦?”紫女有些訝然的看向突兀出現在房間之中的衛莊。
韓非依舊是一副醉醺醺的樣子,也不知道有沒有在聽衛莊的話。
衛莊掃了一眼韓非,開口道:“因為早先天澤的事和我們不相干,所以我并沒有去細查這位百越前太子的事情,此番因為數次風波皆是和他有關,所以我便去查了查,結果倒是發現了一些東西。”
“在天澤初次現身之前,新鄭城外,一處藏在地下的死牢,發生了一起暴亂,看守死牢的士卒盡皆身死,死相凄慘。”
“這和天澤有關?”紫女向衛莊問道,末了,不待衛莊開口,她又道:“世人皆傳天澤在十余年前就死于血衣侯之手,眼下看來,當年血衣侯并沒有殺他,而是將他給囚禁了起來。”
“只是不知道,他掙脫牢籠,是否和血衣侯有關。”
“應該是沒有關系的。”衛莊道,“血衣侯在這種時候突兀歸國,除了韓王召他歸來之外,想必也是和天澤這個意外有關。”
“先焚雪衣堡,后襲太子府。前者,是在向血衣侯復仇,而后者,則是在向韓國復仇。”
“所以說,想要知道天澤想要什么東西,還是得從血衣侯口中去問嗎?”紫女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但從眼下的情況來看,血衣侯似乎是矢口否認自己和天澤之事有關,更是不愿意交出那樣東西。”
“紅蓮公主的死活,他并不在意。”
衛莊道:“血衣侯乃是冷血無情之輩,想從他的口中問出答案,是不切實際的,所以,我們得去問天澤。”
“你知道天澤的下落?!”紫女聞言,有些震驚。
衛莊的辦事效率未免也太高了吧,居然找到了天澤的下落。
要知道,姬無夜以及韓王,可是找了天澤許久,結果連根毛都沒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