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越說我好壞,剛剛才經歷了傷心的事,轉眼就想干壞事。
我說,這是兩件事。
清越哼了一聲,“不管。你現在不能摸我,要是你不老實,將來十八歲了也不給摸。”
說完,清越輕輕地捏了我的胸口一下。
我很不服氣:“你看,你都摸我了。”
清越笑起來:“十八歲不讓你摸,等十八歲零一天再給你摸。呸,我沒說過這句話。你快忘了我說了這句話。”
我們兩個就在討論摸胸這件事的時候,飛向了高空。
岳母自然也給了清越很多東西,但我都不感興趣。她把那些極品靈石都給了我,她說她可以煉丹,靈石用不上了。我也把儲物袋交給她,讓清越隨便挑選。
清越選了一會兒,取了一些煉丹和制作符篆的材料。將儲物袋還給我時,她想了想,又從一個奇怪的袋子里取了一個蛋出來。
鴕鳥蛋那么大的蛋。
我看到這個蛋的第一時間眼睛就亮了起來:“這個是給我吃的嗎?”
清越連忙說:“這個可不能吃!”
我把蛋抱在面前,仔細端詳:“這個蛋除了吃還有什么用?”
清越說:“這個蛋是娘親留給我的一只靈獸。”
“一只靈獸?”
“嗯。”
我瞪著這個蛋看了半天,若有所思:“是一種飛禽嗎?”
清越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我問:“可是,這個蛋看起來真的很好吃的樣子。”
清越表情復雜地看了我一眼,氣呼呼地把蛋搶了回去。
我說:“不吃不吃。我的意思是,這說明它是一只靠譜的靈獸。”
清越表情這才好看了些。
而我心頭想著,等它孵化出來再吃也不遲。
清越想了想,對我伸出手:“把你那個靈液給我給我幾瓶。”
“靈液?”
我微微一怔,取了靈液出來。
說到這個靈液,如今的我剛剛晉升元嬰期,身體能容納的靈力簡直沒有極限,盡管日吃夜吃靈石,靈力卻始終沒有飽和的征兆,也就沒有多余的靈力可以煉化出來。
還剩的**瓶靈液,都是金丹期煉化出來的。其中有兩瓶是噓噓,那兩瓶靈液被我高價賣給了無極門的麻子。上次這個靈液救了他的命,這次我要價極高,他卻欣然接受,還對我感恩戴德。
而剩下的五六瓶靈液,都是我用新方法氤氳煉制的純凈靈液。
我一股腦都給了清越。
她取了一瓶,打開蓋子,滴了一滴在蛋上,沒想到這個蛋真的緩緩吸收了那一滴靈液。
清越興奮起來:“真的有用!”
我看著那個蛋,好家伙,竟然還吃靈液。
你最好美味,等你出生,我再吃你。
我們兩個總算從母親沉睡的悲傷中緩解過來,一路向著大唐飛去。
雪原對大唐的修士來說是一個禁地。除了因為娘親懲罰過一些不懂事的修士,還有一個原因是岳母在雪原周圍布下一種玄妙的禁制,一旦有化神以下的修士進入,都會下意識地產生這里不能再深入的意識。
無法抗拒。
所以,我記得以前有一次那個馬良師叔看到我時,喃喃過一句“你就是皇甫師兄從那里帶回來的孩子?”
我們往回自然又要飛一個月。
這一個月以來,清越一直往那個碩大的蛋上滴靈液。
沒想到,這個家伙還挺能吃,一滴靈液一兩刻時間就吃光了。
清越用我的靈液絲毫不心疼,只要蛋吃光了靈液,她就滴。我憤憤地想,等著小家伙出生不好吃的話,哼哼!
我們荒無人煙的雪原中飛了整整一個月,終于在即將抵達大唐邊境的時候,那顆蛋有了動靜。
我們正在飛行,清越忽然停下身形,捧著蛋問我:“你聽到了嗎?”
“聽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