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九死靈體?聽起來就好像死一次就能厲害一點似的。”
清越說:“就是這樣。她死一次,修煉速度就能快上很多倍。當然,不是真的死了,但也不能太假,反正每次死都很兇險,一不小心就沒了。現在她已經了七次,修煉速度和我們兩個差不多,不過我勸她不要再死了,再死我恐怕救不了她。”
我聽了清越的話,沒有說話。
我們兩個飛到小山包的上方,朝下望去,孤獨的小山包上面有一個孤獨的小木屋,里面走出來一個孤獨的女人。
女人披著頭發,這在女修士當中是極為罕見的。女修士注重形象,而發型是十分重要的形象要件。她抬起頭,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她看清越,沒有說話,
我想了想,對清越說,“她就是虞寶竹?”
清越說:“她就是虞寶竹。”
我說:“她怎么一個人住在這里?虞家的其他人呢?”
清越說:“她上次死過被我救活以后,就像是變了個人。她從虞家搬出來,一個人跑到思龍城邊緣,這座小山包上住。”
我問:“她平時都干什么?”
清越想了想,說:“她跟我說,思考人生。”
這時,虞寶竹飛了上來,看了我一眼,問清越:“你來干什么?”
清越一本正經地說:“我來看看你死沒死。”
虞寶竹聽了清越的話,顯得很惆悵,“應該死不了了。”
清越說:“你最近在干什么?”
虞寶竹瞄了我一眼,說:“還在思考人生。”
“思考得怎么樣了?”
“人生啊……真虛無。”
我終于忍不住好奇地問:“你為什么要這樣想呢?”
虞寶竹問清越:“他是誰?”
清越羞澀地說:“他啊,就是我的道侶啊,他叫……岳青艾。”
虞寶竹懶懶地說:“原來你沒有吹牛,還真有一個道侶。”
清越說:“我只是過來看看你死沒死。既然你沒死,那我就放心了。我準備和道侶一起到更北邊的地方轉一轉。”
虞寶竹問:“轉一轉?”
我說:“就是旅游。”
虞寶竹瞇起眼睛往北邊看了一眼,說:“北邊嘛……那里遠離傳送陣的話,就是荒蠻地帶了。”
清越說:“我知道。不跟你說了,我們兩個要走了。”
虞寶竹說:“等一下。”
清越說:“干什么?”
“帶上我。”
“帶上你?”
我終于可以插上話:“這不行。”
虞寶竹說:“這必須行。”
我頓生不滿:“你想打架嗎?”
虞寶竹說:“我只是想思考人生,不會影響你們。”
我說:“你一個人也可以去北邊思考人生。而且,你情商怎么這么低?我們兩個在過二人世界,帶上你怎么方便?”
虞寶竹指了指小呀:“那為什么可以帶上它?”
我說:“它是清越的坐騎,當然不算。我們三個人一起去,怎么方便?一般情況下,三個人一起出游,多半只有這種可能:其中兩個是一對,另一個是這一對的孩子。”
虞寶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我明白了。”
我說:“明白了就好。”
虞寶竹說:“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