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特別想問你一個問題,那就是你為什么執意在呆在這里,躲進山村里?”郭長友道。
以桑柏的能力,無論是哪里都混的開,如果他肯離開村子,親自上陣的話,郭長友覺得很多生意輪不到他和德間蒼介做。
桑柏道:“這里有什么不好?山清水秀,鄉親們又和善,我準備活個一百二十來歲,這樣的地方比城市適合多了”。
郭長友聽了好一會兒才道:“那祝您壽與天齊!”
“外面的世界多精彩啊”隨著郭長友又小聲嘟囔了一句,雖然嘟囔但是其余兩人都聽到了。
接下來又扯了一會兒,大家熄了爐火,各自披上了軍大衣,各回各處睡覺去了。
這頓酒可喝了不少時間,回去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快四點了,等桑柏睜眼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凌晨六點了,窗戶外面都有點泛亮了。
雪依舊在下,不光是下而且還由小雪變成了大雪,整個院中都是一片白茫茫的,光著屋檐上的積雪,就得有二十公分厚。
這樣的雪在四十年后很難看到,像是東裕這樣的南方省份,一年下兩三場雪,意思一下也就是了,到五公分厚那就是十年一遇的雪了,更別提二十來公分的了。
感覺到口渴的厲害,桑柏起身灌了滿滿的一杯水,重新回到書房,卻再也睡不著了。
起來坐了一會兒,欣賞了一下自己買來的清中后期,還有當代名家的字畫,然后自己開始畫,或者說是抄漫畫。
經過這幾年的堅持,桑柏繪畫的技藝正遂步提高,雖然不能說是有多少天份,但是只要用心練習,桑柏還算是個可造之材,當然了,做個指挖者只動嘴皮子不干事,桑柏這人明顯更加適合。
提起了畫筆,便如同忘卻了時間,直到書房的門被推開。
“起來了?”夏雁秋站在門口望著桑柏。
桑柏放下了筆,笑著說道:“對不起,昨天喝的有點多了”。
“我沒怪你”。
夏雁秋并不怪桑柏喝多了,她反而覺得自己的丈夫平常背負的東西太多了,這樣放松一下是非常有必要的,不光不會怪,反而是非常贊成。
走到了桑柏身邊,靠在碩大的桌子沿上,夏雁秋剛想說話,便被自家的丈夫抱坐到了腿上。
親親我我!
哪怕是結婚幾年,夏雁秋覺得自己還是如同剛熱戀的小姑娘一樣被自家的丈夫吸引。
女人就是這樣,越是弄不明白男人,又越覺得神秘,而像桑柏這樣的,對女人更有吸引力,想想看億萬身價,掌握著像暴雪、夢工廠現這樣的行業巨頭,這樣的男人該有多鋒利。
而這樣的巨頭的企業領袖,居然樂意于窩在一個小山村,完全沒有像人們想像中的富豪一樣生活。
讓人弄不清道不明,越發顯得與眾不同。
尤其是和德間夫人、郭夫人相處下來,夏雁秋覺得自己的丈夫讓人覺得像一本你永遠翻不完的書。
“你有沒有在外面養一個漂亮的姑娘?”夏雁秋問道。
“我這樣的養姑娘,那不是給別人養著的么?”
夏雁秋笑道:“為什么不養一個?”
這話問的桑柏直接有點傻眼了,伸手撓了一下頭,望著自己的愛人反問道:“我該養一個么?”
夏雁秋道:“有錢的男人都想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