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人幾乎是個個都帶傷,最重的是竹牛,腿骨骨折,除了竹牛在外還有四個老人同樣也受了傷,根本無法自行行走。
竹牛到是無所謂,人年輕養上兩三個月就好了,但是這幾個老人就有點麻煩了,主要是年紀大了,身體根本無法和年青人相比。想他們斷掉的骨頭長好,那可要不少時間。
像是竹牛等幾個傷的重的,都得送往縣醫院去,因為村里民宿的診所只能看看感冒發燒之類的,就算是整的再大,也不可能在三四百人的村子里建一所帶有骨科的醫院吧。桑柏還沒有有錢到如此地步。
至于傷勢不太重要的,自然是留在診所里醫治,這部分人不多,而且處理的也快,無非就是擦破了皮什么的,這邊清洗一下傷口,然后包扎起來就行了。
至于竹牛這些重傷的人自然要轉運,雖然說村里幾乎家家都有摩托車或者是三蹦子,不過留在村里的卻不多,滿打滿算也就是五六輛,離著把這些傷員運出去所需要的還差上一半。
大家正在商量著怎么辦呢,陳立國氣沖沖的回來了,來到了曬場上沖著兒子陳羽升就奔了過來,一到他的跟前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子。
啪!
整個曬場上所有的人都聽到了這聲耳光。
旁邊的一看立刻湊上了前去,把陳立國從兒子的身邊拉了開來,然后一個勁的勸陳立國冷靜。
陳立國指著兒子道:“你狗東西長本事了,牛死活都不肯往前邁的地方,你也敢讓這些爺爺伯伯們往前湊,怎么著就你的牛金貴是不是?那幾頭牛不就救能窮死你個狗日的不?……”。
陳立國是跳著腳罵呀!
沒有辦法不罵,陳立國這是為了兒子好,不說別的,一下子十好幾個人因為幾頭牛斷腿的斷腿,斷胳膊的斷胳膊,最少兩三個月不能好好的過日子,誰的家里沒個怨氣?
尤其是這些老人家,都多大的歲數了,這一傷那可就不是傷,那是要了半條命啊。
萬一要是死一兩個的,陳羽升拿什么賠人家,用命么?
錢?
誰家現在又缺錢?
兒子干的是沒腦子的事,他當老子能不火起?
所以一聽這到這事兒,陳立國差點腦子里的血就沖天靈蓋上了,心中的怒火一下子蹭了就上來了。
陳羽升不敢回嘴,捂著腫的老高的臉垂著腦袋如同一個鵪鶉一樣。
“孩子哪里能想的到這事兒,別說是孩子了,我們這么大年紀也沒有想到這事兒”其中一位受了傷的老爺子說道。
老爺子可以說但是陳立國這邊可不能應,因為這是態度的事情,于是張口道:“接下來的養傷醫病的錢,讓這小子掏,存的錢不夠賣房子,能把大家醫好就一定要醫好……”。
呂慶堯這時候走了過來,可能是運氣好,老爺子也就是刮了一道口子,而且傷的也不深,不過還是需要縫針,要去縣醫院去處理。
“行了,你也別怪孩子了,這種事情誰想的到呢,至于醫療的錢也不用你們家出,咱們村里都是上了醫療金的。現在別扯那些有的沒的,把傷員送醫院才是正事”呂慶堯說道。
就這么著小插曲就演完了,桑柏的摩托車被陳東升騎著送了傷員,而桑柏則是趕著大牯牛駕的牛車帶著輕傷員往鎮子上去,到了鎮子上又換了手扶拖拉機往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