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柏和兒子一起站在四合院的院子里,爺倆屬于納涼,和別人不太一樣,這爺倆過來露個臉兒便跑了回來,反正那些個港市大佬商量的事情都與他無關,到是和郭長友幾人說了聚一聚的,但是都被各種各樣的事情給耽誤了。
桑柏不準備等了,他決定明天早上就帶著兒子回柳樹莊去,至于與一幫大佬以及大佬們的太子們之間交流什么,他也不認為能有作用,至于讓兒子開眼界的事情,這兩天顯然已經開完了。
該見的人見了,該看的場面看了,這就足夠了,況且桑詡才十來歲,還遠沒到能和人家這幫太子交流的時候。
于是爺倆在離開帝都的最后一天晚上,搬了兩把椅子坐在了院子里,抬頭望著帝都的天空。
這時候的帝都是天空已經是不甚好了,不過這并不妨礙爺倆的興致。
爺倆正歡樂的聊著呢。
屋里的電話鈴響了。
桑柏走過去接了起來。
一聲喂字剛剛說出口,那邊就傳來了夏衛軍興面的聲音:“姐夫,姐夫,你看了沒有,黑社會性質的犯罪團伙!好家伙這可夠這哥仨喝上一壺的……哈哈哈”。
從自家小舅子的話語中,桑柏可以聽出這家伙的興奮,但是桑柏并不高興,不是他擺高深的架子,而是他原本就猜到了結果。
“開心可以,但是只許你開心一個晚上,到了明天早上太陽升起來的時候,你要知道,不該你威風了,而是你頭上的箍子更緊了,想想這哥仨的下場,如果你囂張走上他們同樣的路,那他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桑柏淡淡的說道。
夏衛軍這邊原本是想開心一下的,誰知道這話還沒有說幾句,便被姐夫給潑了一盆涼水,還是從頭到腳的那種。
“姐夫?”夏衛軍張口,但是又不知道說什么。
桑柏道:“你是聰明人,知道囂張是個什么樣的代價,陸家三兄弟的公司不要去碰,誰喜歡誰拿去,你不能要也不能收編。我還是那句話,老實的做生意,賺你應得的那份錢,尊紀守法這四個字才是現在你最好的護身符,要不然,下一次我可就沒有這么大的本事來幫你了”。
“姐夫,我知道,原本我對那群人就不感冒,您放心吧我知道,別說從明天早上了,今天晚上我就夾著尾巴做人,您就放心吧”夏衛軍說道
桑柏說道:“那就好,還有沒有別的事,要是沒有的話我掛了,明天早上就回去了“。
桑柏知道自家小舅子其實還算是有分寸,也沒有在影視圈里橫沖直撞,更沒有什么欺男霸女的事情,至于大家友好交流的那些小姑娘,小少婦們那完全就是友誼炮,這事法律都管不到,桑柏這個做姐夫的管小舅子的褲腰帶,從古到今都沒有聽說過。
況且只要夏衛軍守法經營,沒有弄到天怒人怨的,多睡幾個女人的事誰閑的蛋疼了去管他。
“好的,晚安姐夫”夏衛軍那邊掛了電話。
放下了電話之后,夏衛軍自言自語的說道:”哎,這才多大啊就啰哩啰嗦的了”。
嘴上這么說,但是心里著實把姐夫告誡聽到了心里去,他原本就是吃過苦頭的,也知道自家的姐夫并不是搞政治的,不光是不搞甚至都不太想沾。所以他也明白姐夫的手段肯定不多,這次能拿來用,下次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