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一排排整齊的二層小洋樓,門口停著各自的私家車,一個個標榜著所謂的新農村。
但是柳樹莊卻和他們不同,農業并沒有放棄,不光是沒有放棄現在正向著土地集中方向轉化,環境與人是所有村子中最為協調的。加工工業也簡單,主要是以門窗還有家具業為主業,并沒有進軍現在賺錢的鋼鐵業和紡織業。
“各有各的路數,但是首先得要富起來”桑柏說的很客觀。
他是從原來的時空過來的,自然有著超前的眼光,和他一比那些個歷史上的能人眼光肯定有局限的,這些村子的領頭人一個個幾乎都沒什么學歷,桑柏這邊再三流大學,那也是讀過大學的,看問題的境界自然不一樣。
如果沒有這樣的桑柏,怕是柳樹莊就是發展起來,也會像他們這些村子一樣,大喊著無工不富的口號,全村人都成了企業的員工或者是股東,到時候靠著工業利潤讓村民們生活質量提升。
但桑柏這邊肯定不是能忍受環境破壞帶來的利潤,不光是柳樹莊,桑柏手下的企業早就把環境治理擺在了相當高的位置,每個廠子排出的廢料都經過嚴格處理的,甚至大部分達到了飲用水的標準才排出去,這一點是現在所有的企業都做不到的。
包括郭長友這些人的企業。
桑柏也沒有辦法,企業想生存想發展就必需要有利潤才行,過多的投入治理廢料,會大大的影響企業的利潤,利潤減少那就意味著競爭力的下降,這也是誰都能懂的事情。
“可是你這不光是富起來了,還是一派山青水秀的模樣,這一點是讓我感受最深的”仇文濤道。
沒有對比就沒有發言權,仇文濤這邊感受來的尤為真切,他現在不是個坐辦公室的處長了,而是主管一方,站的位置不一樣看待問題的視角那肯定是不一樣了。
以前他的思路是發展工業和省里南邊的縣一樣,復制人家走過的路,但是現在新的想法出來了,他決定回去好好的思考一下。
送走了仇文濤,桑柏回到了家里已經是傍晚了,不是桑柏小氣舍不得留仇文濤吃飯,而是這家伙實在是太忙,非要走。
就這么過了一天,桑柏第二天又恢復到了原來的生活,每天去養牛場那邊轉轉,然后回到家里處理一下公司的事情,就這么打發一天。
到了五月份,桑柏那邊的養牛場就已經可以看出來規模了,牲口棚子也有了模樣,大部分的建筑都建的差不多了,有一些設備也安裝好了。
漸漸的,桑柏都發現自家的養牛場似乎越來越像著大牧場的方向發展了。
當然了這種大牧場沒有辦法和西方的大牧場比,人家那邊動不動就幾萬英畝的土地,桑柏這邊可沒有這條件,他的養牛場面積也就是二百多萬平方米,看起來不小,來看的人也都感嘆,但是桑柏自己清楚,自己這邊的實力比人家差的老遠了,唯一能比的過人家的就是桑柏手中握著的空間。
這一天桑柏騎著摩托車從養牛場回來,到了呂慶堯家門口的時候,發現呂慶堯家的門口停著一輛粵牌的奔馳。
而且鄉親們這邊也有這少人站在門口路邊四下里議論著。
桑柏湊了過去好奇的問道:“呂二爺家里來的親戚?”
“哪里是親戚喲,追命的小鬼!”季大嫂子王麗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