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這歲數的女人哪一個沒有孩子的?到時候帶個孩子進來,錢財的問題就分不清了,哪里有現在這么干脆,自己的銀行里的錢,還有外面的桃園子都是倆閨女的,誰也別想分走。
非要把一件事情弄的復雜了,有意思么?
但是呂小愉不是這么思考問題的,她在錢上并不是太在意,她只是關心父親的身體,自己姐妹倆上大學去了,留下父親一人,晚上的時候屋里空空的也沒個伴,萬一身體上有不舒服了,鄰居哪里照應的到。
但是老頭在這事上面犟的很,只聽說強娶妻的,沒有聽說過女兒給父親強續弦的,所以呂小愉這邊只能干著急。
爺仨這邊又聊了一會兒,兩姐妹繼續去上學,呂慶堯這邊石頭落了地,背著手在村里溜跶了起來,縫人都打招呼,那小心情不用說了。
桑柏這邊很快就聽到了大愉的事情,不過不是從鄉親們口中聽到的,而是從郭長友的口中聽到的。
“我說你行啊,比我這邊的消息都靈通”。
桑柏拿著手機,坐在了院子中的大銀杏樹下,旁邊秋收的大熊腦袋帎在扶手上,桑柏這邊一邊接電話一邊擼著熊頭。
郭長友開心的說道:“這丫頭我是喜歡的極了,這事我也從我家小子的口中聽說的,一聽說我這邊直接拍了一下大腿,跟我家老大說,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到了大學一畢業你倆就結婚,要是急一點大學不畢業也可以,反正大愉就是我兒媳婦”。
“我去!”桑柏直接快樂瘋了。
郭長友道:“你是飽漢子不知道餓漢子饑啊,你們家那邊是不愁的,小詡是個好材料經心雕琢一下至少守家沒有問題的,但是我們家的兩個就不成了,首先是性子上根本適應不了國內的商業環境,但是大愉就不同了,這孩子我是打心眼里喜歡,我跟我們家老大說了,不答應就用強,用藥,反正我不管……”。
桑柏笑的都快岔氣了:“你這個爹做的有水平,好的不教教用藥,你夠可以的!頭一次聽說,您是高人啊,你要是在面前我非得給你磕一個”。
“那怎么辦,這樣的好姑娘手慢就沒有了!”郭長友說的理直氣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要是人家報警我就讓他進號子里蹲著去,等著出來的時候再干一次,再去蹲著,我就不信了還拿不下我兒媳婦……。
哈哈哈!桑柏心中跳出一句話:郭家父子歡樂多!
轉念一想是不是姓郭的都這么逗?
現在還沒有發家的那位姓郭的也不知道在北京的小地攤上說相聲說的咋樣了,等有機會到了帝都一定要看看,沒發家之前的老郭和于大媽,突然讓桑柏很有興趣。
不過桑柏想了一下郭長友那兩兒子在呂氏小姐妹面前的模樣更樂了。
郭小維和郭小彬那是魔頭一般的人物,但是自從遇到了兩姐妹跟乖寶寶似的。呂小愉和呂小樂簡直就是這哥倆命中的克星。
有的時候甚至桑柏懷疑這兄弟倆有點受虐的傾向,揍的越狠他們反而粘的越近,一副標準的狗腿子模樣。
也不知道這哥倆遺傳了誰的,反正老郭不像,他媳婦也不是那樣的人,難不成隔輩遺傳?
桑柏心中快樂的瞎琢磨,反正別人家的事情可以樂耳,放到自家的身上那可就沒有那么可樂的了。
想起呂小愉和呂小樂,桑柏又頭疼了,不是頭疼人家兩姐妹,而是頭疼自家的大傻閨女,小丫頭別看現在不咋大,但是已經有了大姐頭的派頭,這一點上和呂小愉呂小樂十分像。
呂氏姐妹那是從小性子硬,而桑小四兒那是父親兄長們寵出來的,村里大的沒人招惹,小的不敢招惹,因為桑家三兄弟捋袖子揍人也不是一茬二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