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一看有點著急了,閨女這老不醉人家胡處就沒有機會了啊,于是她這邊端起酒懷來開始跟自家的閨女喝上了。
不是世上所有的母親都是偉大的,也有一些母親不是個玩意的,就像是現在的婦人一樣。
呂小樂飲著烈酒,胸肺如火,但是心卻是冷的透透的,她終于明白了自己的母親不光談不上什么偉大,而是十分下流。
她也終于明的了姐姐為什么這么反感她了,就像是姐姐臨行前對她說的那樣,這個女人只愛她自己,如果說這世上還有別的她愛的東西,那就是錢,除了自己和錢她什么都可以賣,她沒有人格也沒有人性。
呂小樂來者不拒,當開到第三瓶的時候,婦人有點醉了,老家伙似乎也有點抗不住了,呂小樂這邊順勢也就'醉'了。
因為呂小樂此刻相信,自己足以應付這個老家伙了。
所以呂小樂醉了,醉的趴到了酒桌上。
老色坯一看,終于忍不住把自己的臟手撫上了呂小樂的手,忍不住贊道:“這小手真嫩啊”。
婦人這邊多有眼色,直接張口說道:“哎喲,我的頭實在是疼的厲害,看樣子今天晚上回不了家了,我得到樓上去開兩個房間,胡處長麻煩您幫我把小樂送回房間里去”。
“好的,好的!”
老色坯樂的嘴巴都快咧到了耳根子去了。
婦人這邊踉蹌的離開了包間,老色坯想把呂小樂抱起來,但是他自己喝的也是一麻一麻的別說是抱了,就算自己站起來都還打著擺子呢。
“小美人,你這酒量真可以啊,要是有你媽幫忙我還放不倒你呢”老家伙扶著椅子背望著呂小樂,心中有點蠢蠢欲動,但是奈何下面的老弟弟有點不給力,小美人當前居然紋絲不動,很是有點任它東西南北風,吾自巍然不動的架式。
伸手掏了兩下,老兄弟還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樣,讓老色坯有點生氣,不過現在重要的不是生氣,而是把這小美人弄回房間里去,老色坯相信自己到了床上,對著小美人的身體磨蹭一番老兄弟自然會昂首挺胸,自己也就能和小美人共赴巫山。
“國棟!國棟!”
司機推門走了進來:“老板”。
“幫我把這姑娘扶回房間里,她娘在樓上開了房間,你去問問房間號”老色坯說道。
司機這邊看了一眼趴在酒桌上的呂小樂,立中暗道:特么的,又被這老家伙禍害了一個。
不過老板發話他也不能不動啊,于是問來了房間號,就這么架著呂小樂往房間走。到了門口老色坯這邊去婦人的房間拿了房卡,順手還在婦人的腰下掏了一抓子,然后就美美的出了房間門。
打開了房間,讓司機把呂小樂放到了床上,老色坯便讓司機滾蛋,自己掛上了免打擾的牌子,哼著小曲兒搖搖晃晃的回到了床邊,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呂小樂,老色坯下意識的添了一下嘴唇。
坐到了桌邊,老色坯伸出了自己如同雞爪一般的賊手想罩上呂小樂的胸前,誰知道手還沒有碰到呂小樂的胸口,一把便被呂小樂給抓住了。
“你干什么?”呂小樂瞪著眼睛問道。
“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你們女人啊就是扯淡,都這樣了自然是干你”。
啪,話還沒有說完,呂小樂一個大耳貼子抽在了老色坯的臉上,直接把老色坯從床上抽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