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警局一時間也分不清你對我錯來,雖然很多人的都是心知肚明的,知道老色坯又使壞心眼了,但是警察得講證據啊,而這個案子從哪里看都不像是能給老色坯定罪的地方,疑點歸疑問,知道歸知道,最后都落到證據上。
要說老色坯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幾個電話一打那邊就有人過來講情了,于是沒有一小時老色坯就出來了。
講情的人怕是也知道老色坯是個什么樣的人,幫忙也沒有幫到底,沒有提把呂小樂關起來之類的,反正他的意思就是這事就算了。
當老色坯出了警察樓到院中看到了婦人的時候,臉上頓時冷了起來,伸手指著婦人說道:“你行,咱們走著瞧!”
“胡處,胡處這是個誤會”。
“我誤你娘的會!”老色坯終于忍不住了,轉頭沖著婦人罵了一句鉆進了自己的車里揚長而去。
婦人這邊已經愣住了。
這時候呂小愉帶著呂小樂出來了。
“小樂!”婦人叫了一句,但是她不敢上前,因為大閨女的目光像是能剝了她的皮。
呂小樂這邊上前兩步,沖著婦人說道:“從今以后,咱們母女的情份到此為止,我媽已經死了!”
說著扭頭沖著姐姐說道:“走吧,咱們回家去,爸說不定在家里等急了,也不知道錄取通知書出來了沒有”。
呂小愉看也不看自己的母親,沖著妹妹笑道:“行,咱們回家”。
說著帶著妹妹出了警察局,伸手招了一個出租車坐了上去。
“師傅,麻煩您去一趟機場”呂小愉說道。
師傅看了一眼后視鏡,問道:“您二位不是會要逃跑吧?”
師傅的話把兩人給逗樂了:“你見過從警察局出來坐飛機逃跑的么?”
“也是哦!”司機一想也是,要是警察看著她們逃跑,關自己什么事呢,自己就是個開出租的,又不是送她倆越境。
這么一想,司機師傅按下了空車的牌子,往機場的方向去。
胡處這邊也可不能回去上班啊,他得去醫院,呂小樂這一巴掌加上幾腳,踹的他胸悶氣喘的,覺得自己老命都快丟了一半。
進了醫院就是通查,醫生也沒有發現什么問題,最大的問題就是牙,這一通查下來,所以老色坯在醫院呆的時間可不短,等老色坯從口腔科出來的時候,醫生護士們都快要下班了。
老色坯捂著牙,一邊哼哼唧唧的一邊罵著婦人,當然了還有呂小樂。
老色坯和司機這邊剛出了口腔科的門診,還沒有走道呢,突然間迎上來三個人,當頭的是一位半大小子,十七八歲的模樣。
“請問您是胡處長么?”年青人看樣子挺有禮貌的。
老色坯正在火頭上,看著年青人回了一句:“我就是!你找我有什么事情,有什么事到我的辦公室去說,我這邊還有事!”
年青人笑了笑,猛的一下子抬起腳直接踹在了老色坯的肚子上,一下子把老色坯踹出了兩米遠,老色坯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突然間的變故不光是把老色坯給嚇住了,連著司機帶著邊上的醫護人員,還有旁邊的病人都愣住了,瞬間整個口腔科門診室這邊一片安靜,安靜的落根針都能聽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