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那你們柳樹莊可了不得了”郵遞員這邊把煙放進了郵包,順口又贊了一句。
拿了東西郵遞員這邊又奉承了兩句這才騎著他的車子離開了柳樹莊,一條煙到手郵遞員覺得天氣都涼爽了不少。
馬伯謙笑著開玩笑道:“呂二爺,您還真舍得呀,一出手就是一條中華煙,縣長送禮也沒有你這么大方的呀!”
呂慶堯樂呵呵的說道:“這有什么舍不得的,我高興!等過兩天大家都到我們家吃席去,我要擺上三天的宴,全村都來!”
“那可好啊!”馬伯謙道。
“那個,還得謝謝你啊馬校長,算了多余的話咱就不說了,等著吃席的時候我好了敬你幾杯!”呂慶堯說道。
馬伯謙道:“好,好!”
“對了,桑先生,您給我準備一頭牛,吃席的時候用,對了,酒,酒也用您的,給咱用最好的酒,茅臺!一桌四瓶,錢等會兒我讓大愉給送您家里去”呂慶堯說道。
桑柏好奇的問道:“您家里擺這么多錢干什么?”
呂慶堯說道:“上兩天取回來的,大愉說這兩天通知書就該到了,我想著就把事情給操辦起來,感謝一下鄉親們,也感謝一下學校的老師,反正不說別的了,大家伙好好熱鬧一下”。
看著喜氣洋洋的呂慶堯,桑柏也替他高興,現在兩個閨女都回到身邊來了,還這么漲臉的全都考上了全省最好的大學,鄴大全國也能進前五,在文科上也就北大可以壓它一頭,實打實的全國頂級名校。
呂慶堯這邊慶祝也沒什么大問題,因為柳樹莊的孩子都有學上,只不過層次不一樣罷了,就算是鄴城理工大,放到后世也是妥妥的二一一后來的雙一流大學,鄉親們也不覺得差在哪里,上一輩子幾乎都是大文盲,現在家里出了個大學生有什么不高興的?雖然有這么一兩個孩子水份忒大了一些,不過上了就上了沒上就沒上,就這么簡單。
顧秀賓這時也站了起來向呂慶堯道喜。至于同回來的其他鄉親們自然就更不用說了,更何況大愉還是市狀元,而小樂也是市里的第三名,這成績讓人有什么好挑的,如果報清北都沒有問題。大家都覺得上鄴大有點可惜了這份數呢。
桑柏這邊目送著呂慶堯一家三口笑呵呵的回去了,呂慶堯一手一個錄取通知書,左看看右看看美的不行了。
馬伯謙笑道:“老爺子這是高興壞了”。
“能不高興么”顧秀賓說道:“我家要是上了鄴大我也這樣開心,可惜的是沒那本事”。
“你家的孩子成績還能差了?”馬伯謙問道。
顧秀賓家那肯定不可能是兒子,他兒子最少也有四十了,說的自然是孫子輩的。
顧秀賓聽馬伯謙這么問,連連擺手:“還是算了吧,原本我以為兒子就不成器,誰想到孫子這邊更不成器,兒子還能考上一本,現在孫子這輩我怕是本科都困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們老兩口都算是學者吧,我老伴在世的時候還是數學教授,誰知道…”。
顧秀賓是一臉的無奈,最后嘆了一口氣:“沒辦法,只有接受事實吧”。
幾人聊了一會孩子學習的問題,馬伯謙的小閨女還小,上大學還早呢,桑柏家的三個到是過兩三年就得考了,老二成績桑柏一點不擔心,老三呢也不用擔心,因為繪畫不吃文化課,到是老大桑柏這邊有點擔心,憑自己考估計難上鄴大這樣的學校,當然了只要桑柏肯,老大別說是鄴大了,哈佛都照去。但這事桑柏還是想到時候聽聽兒子的意見再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