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來,發現太陽不見了,淅瀝的秋雨從天而降不住的浸潤著大地,山谷中的小風一吹,雨中還透出一丟丟的涼意。
這場小雨讓桑柏明白了,今年的夏天終究是過去了,秋老虎也憋不了幾天了。
下雨了,那么今天準備騎馬的事情便泡了湯,桑柏這邊無奈的想起來,昨天晚上媳婦把老丈人送給自己的一些花籽,放到了堂屋的架子上。
于是桑柏找到了花種子,一手拿上了花種子,另外一手握著軍用的工兵鏟子,來到了花房門口。
擰開了花房門的一瞬間,一股子撲面來的熱浪差點讓桑柏打出一個噴嚏,好久沒有打開了房間里,白天日照,晚上還留著溫度,這些天積累下來,花房里的溫度差不多要比外面高上十來度,而且這么長時間悶著,又沒有花沒有草的,里面的空氣也不甚好聞。
打開了通風窗戶,好一會兒花房里的溫度才降了下來。
花房的地面沒有鋪水泥就是光滑滑的土,為了供人走路里面弄了一條青石小曲道。青石板直接壓在地面上,沒有一點固化也沒有夯實泥土,就這么隨意的擺著。
桑柏現在就蹲在小曲道的旁邊,用手中的兵工鏟子正在掘坑,每挖一個拳頭大小的坑,便把紙里包的種子灑下去三五粒的。
老丈人也是迷糊,他不知道這些人家送給他的是什么種子,也可能是種類多,他也不清楚什么對什么,他不知道,那桑柏就更不知道了,所以老丈人迷糊著送,女婿桑柏也就迷糊著種,反正只是是植物桑柏就不太在意它們是什么。
別看一小包種子,挺的時間還挺久的,桑柏這邊一直種了三個小時這才把紙包里的種子給種到了地上。
澆了一點水桑柏這邊等著出芽,當然了澆的不是空間水,就是正常的溪水,桑柏可不想自己這邊種下去了立刻發了芽,因為現在孩子大了,二小子就是個好觀察的,自己這邊不小心引發了興趣,那就麻煩了。
就算是要澆那也得等到晚上才行。
種好了花,桑柏回到了屋里,直接坐在門口望著屋檐上的雨往下滴,匯成了一條線的雨水在落到地上的時候立刻摔成了水花子,同時發出一聲啪的一聲音,仔細的用耳朵收集一下,這一院子輕微的啪啪聲,居然其中還有一點兒韻律感,如同一首大自然的演奏會似的。
“桑先生,小桑”
桑柏這邊正床著聽雨呢,突然間聽到有個聲音傳進了自己的耳朵,抬頭一看發現是來村里住的老爺子,也就就是顧秀賓的同事。
老爺子姓洪,名叫洪正官,對的,和出名的洪熙官只差一個字,不過老爺子可不會功夫也不是粵省這邊的人,而是湘楚大地人氏,以前支援粵省的時候到了粵省一直呆到了退休,所以他的普通話還算能聽的懂,比較好理解。
“洪教授,您有什么事情么?”桑柏從躺椅上站了起來。
看到桑柏站起來,旁邊的秋收也把大腦袋給抬了起來。
洪正官此刻打著傘進了院子,收了傘站到了屋檐下面:“有件事情想請您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