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幾輛小普桑離開,桑柏這才和仇文濤、陳東升回到了屋里,也沒有去堂屋,直接去了鍋屋,大家弄了點冷菜,又切了一點熟肉。
“這是?”仇文濤發現了鍋屋門邊上擺的東西,一看這些東西仇文濤就知道肯定不是桑柏買的,因為桑柏不可能買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除了一箱酒像之外,別的沒有可能。
桑柏笑道:“托了你的福”。
仇文濤立刻明白了,臉上帶著苦笑:“你說這事弄的”。
“行了,咱們進屋喝酒去,對了,下午沒事吧?”桑柏說道。
仇文濤道:“下午沒事,不過晚上的時候有事,能陪您喝上兩盅但是不能太多”。
“也不喝太多,我也不喜醉,咱們三人干一瓶可以吧?”桑柏笑道。
“那可以!”
于是三人端著菜到了堂屋,桑柏說是進屋,其實從自己的空間里拿了一瓶酒出來,不是茅臺而是洋河,只不過是存了十幾年的洋河,買這酒的時候都可以追到八五年之前。
“好酒!”
仇文濤拿起了瓶子看了一下,發現上面的商標都泛黃了,邊角一捏都有點要碎掉的感覺,立刻贊了一句。
陳東升有眼色,伸手想去摘酒當起酒司令來,這一桌桑柏是兄長,仇文濤論歲數比他更大,所以倒酒這種活就該落在他身上。
不過仇文濤用手擋了一下:“大家不用客氣,今天我來倒酒”。
說著擰開了蓋子,蓋子剛一打開那種誘人的酒香立刻冒了出來。
“這酒存了好些年啊”仇文濤一邊倒酒一邊笑道。
桑柏道:“你要是喜歡等走的時候拿一箱子回去,別的不多我這里就是存的酒多”。
“哥,您也送我一兩箱唄?我不要白酒,您送我紅酒,德間那莊子的就算了,我要別的”陳東升笑道。
桑柏道:“你就算了,送給你你也喝不出個味道來”。
桑柏存了一些紅酒,都是名莊的,什么八二年的拉菲在桑柏這里真是論箱的,還不止十箱八箱的。
因為八二年的拉菲桑柏買的時候并不貴,就像是你在這時候買兩千年的酒一樣,差不多兩三年自然不貴。
當然,現在可不一樣了,港市電影中動不動八二年的拉菲一下子把這酒炒上了天。
酒有,但桑柏也沒有賣的意思,又不缺那兩錢,何必呢。
“酒就算了,桃您給我兩箱,我老丈人就好這一口,上次您送的他就吃的贊不絕口的”仇文濤笑道。
“行,那多給你兩箱好了”
這玩意,桑柏更不缺了,空間里的樹越摘越有,到現在也沒有摘窮過,只是一般人真吃不到空間里的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