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嘛,都還沒有走入社會,所以開始詢問起了桑詡。
“家是里做什么的?”一個姑娘問道。
桑詡被問的一愣,心道:這么直接么?
不過嘴上還是說道:”我爸現在似乎是沒什么事情,我媽開了幾家超市”。
德間惠子聽了之后,嘴角微微往上一翹,對著同學們說道:“行了,你們幾個問這么多做什么?還有事情么?”
德間惠子現在情常想聽到桑詡問晚上有沒有時間,一起吃個飯什么的。
可惜的是對面的傻子并沒有領會道,張口直接說道:“沒什么事情啊,你呢?”
“我們準備去聽講座”一個姑娘說道。
桑詡聽了說道:“那行,就這樣,東西我給你了,那我走了”。
德間惠子笑著說道:“桑詡哥再見”。
“再見”
桑詡是一刻不想在這邊呆了,因為他發現自己呆這會功夫,無數男人的目光都瞟向自己,似乎自己和他們有什么奪妻之恨似的。再加上德間惠子的宿友們一個個也是沒什么心機的,想起什么來問什么。
他并不想隱瞞自己的家庭,不過說出來的話,他也不喜歡,父輩們的成就終究是父輩們的,他不想顯擺,也沒有覺得顯擺這個能給自己帶來什么。
不光是沒什么好處,還會讓別人用有色的眼鏡看自己,他不想把自己置于這樣的境地,所以在學校他從來不提自己的父親是干什么,更不提自己將是未來夢工廠和暴雪的繼承人。
出了德間惠子的學校,桑詡走了差不多一百來米,來到自己的車子旁邊,一開門的時候發現車門上出現了一張紙條,仔細一看原來是警察叔叔貼的罰款單。
對著罰款單子撓了撓頭,桑詡重新坐進了車里,開著車子回到了四合院,請院里的叔叔們幫著解決罰單的事情,他坐上了公交車,背著一大包的食物回了學校。
現在的帝都已經冷了,氣溫已經接近于十度,而在他的家鄉這時候依舊是可以穿短袖的時節。所以食物也不怕壞。
不過估計也等不到食物壞了,宿舍的這幫兄弟們都是個頂個的干飯機器,一包食物能撐上三天就算是了不得的事情了。
回到了宿舍,把東西放下來,桑詡發現宿舍里一個人都沒有,于是他又去了自己打工的小店,先把工作給辭了。
老板對于這個勤快的小伙子還有點不舍,最主要是這小伙子干了快倆月,沒有一回嚷嚷著漲點錢啥的,這讓老板覺得現在這么'樸實'的小伙子是不多見了。
老板也還可以,并沒有說桑詡這邊突然不干了就把以前的工資給扣了,而是把一百來塊錢的工資結給了桑詡。
“小桑啊,以后要是那邊干的不開心就回來,我這邊隨時歡迎你”老板望著桑詡有點'深情'的說道。
桑詡這邊心中苦笑一聲,然后說道:”好的,老板,祝您生意興隆,財源廣進!“
伸手接過了工資,揣進了口袋里,桑柏又和老板聊了兩句之后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