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坐在左手的余主任啊,我不認識啊,我認識坐在當中的那位”高紅說道。
“哦,當中的那位?”胡主任想了想。
以他的老練怎么可能不知道高紅這是在狐假虎威,但是他就算是知道,也不敢賭當中的那位和眼前的小婦人就沒什么關系,現在這世界太復雜了,就算是兩人有一腿,這大庭廣眾之下的也不一定會表現出來。
而且從今天這個情況來說,當中坐著的那位明顯沒有趕高紅出來,這其中的意思讓地中海越琢磨就越琢磨出了點味來。
高紅是漂亮,地中海這些日子腦子里可沒有少想把這女人按在身下好好的'教育'一番,但是現在他有點不想冒這個風險了。
萬一要是當中的男人也想把眼前的小婦人搞上床?那不是麻煩了。
也不是萬一,在地中海的眼中男人肯定兩人有要有一腿,現在沒有馬上也會有了。因為在他看來,男人嘛沒有一個不好這一口的,再加上眼前小婦人現在的表情,指不定那男人只需要勾勾手指,這騷狐貍怕就屁顛顛的撅著屁股爬上了人家的床。
齷齪的人看誰都是齷齪的。
這位地中海現在腦子里就浮現了包間當中的男人把著眼前小婦人的腰的場面。
一顆白菜馬上要被豬拱了!地中海的腦子里嘆了一口氣。
就地中海看來,當中的那個男人別說他惹不起了,就連自己的領導也惹不起,讓余主任作陪,而且明顯的是眾人的中心,這樣的人官不會小了,至少對地中海來說不會小,而且也不光是這樣,一包間其余作陪的人身上都有一股子淡濟的官氣。
官氣太濃的人肯定是官不大,因為井底的蛤蟆你見過多大的天,很多人是個小官就人五人六的了,真正就是這些有點官氣但是還不太讓人感覺到的,這才是真正的官,歷練到這樣的修為怎么說也得是有兩把刷子的。
地中海這邊心中罵著桑柏是豬,但是對比起來怕是自己才是豬吧,五短身材,還禿著半拉腦袋,桑柏那邊可是一頭黑發,身材也沒一點走型。
“嗯,早上的時候我丈夫出車禍就是他給送到省醫的,路上我坐著他的車,聊的還挺開心的……”高紅扭扭捏捏的擺出一副我們認識也不久的模樣說道。
地中海哪里不明白啊,看著眼前的女人的扭捏,心中暗罵:特么的是個騷表子,老公車禍你特娘的和一個男人聊的很開心?
只是地中海也沒有想想自己,人家老公出車鍋,你這貨把人家老婆帶到這里吃飯是什么意思?而且還是孤男寡女的。
這事情太正常了,要不然老百姓怎么傳家屬院是寡婦村呢,地中海自己這邊就好人妻這一口,他看別人自然也就是這樣。
小心駛得萬年船!
不過眼前的小婦人太過于誘人,所以地中海這邊心中連連可惜,馬上自己就可以大快朵頤,誰知道不知道哪里跳出個人來把盤子給抽走了。
“小高,好好干!胡哥說不定以后還能求到你呢”。
地中海伸手拍了一下高紅的肩膀,然后大大咧咧的說道。
“看您說的,我哪里能幫的了您什么忙啊”高紅這邊陪著笑。
“這人生哪能說的準,關健就是一個機遇,小高,這就得看你自己能不能把握住了,到了關健的時候就該豁的出去才是,其實我是看好你的”。
地中海笑瞇瞇,色心還在但是色膽是沒有了。要不怎么說江湖越老膽子越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