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詡奇道:“你不是周未的時候要組織什么活動么?”
“喲,我給忘了,那周未我就不去了下個周未去吧”德間惠子經這么一提醒這才想起來這個周未自己學校有活動。
兩人接下來聊了一下各自的學習工作情況,就這么聊著聊著,桑詡發現自己居然就這么走回到了樓下。
放要了自行車,桑詡回到了家里,這時候保鏢跟了上來,問了一下晚上要吃些什么。
桑詡也不想自己做,隨意要了個面條,便開門回到了屋里。
跟著桑詡的保鏢就住在樓下,每天晚上都會有裝作桑詡同租舍友的家伙過來到桑詡的房子里值夜班。
回到家洗了個澡吃了個面,桑詡便上床睡覺去了。
第二天到了公司,把昨晚教的東西給師傅一看,又被師傅逮住罵了一頓,然后把錯誤改正了之后,師傅那邊才一聲不吭的接了過去。
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李姐和桑詡一桌,張口說道:“小趙,要不你來跟李姐吧,省得整天被你師傅罵”。
桑詡愣了一下,他開始覺得李姐是不是知道點什么了,不過經過他的觀察不像,因為李姐還沒有這樣的城府,作為一個企業的領導就是有點疑神疑鬼的。
這也不光是企業的領導,你想好好的領導一批人并把他們擰在一起,疑心是必不可少的東西,現實社會不是小說,你站在上帝角度去看問題,人類社會到目前為止一切的活動形式都可以說就是一個管人的問題。
疑人要用,用人要疑,這是父親桑柏對他說的話,疑人要用,那是取材,用人要疑,則是規其行。
人無完人,你要是想用好一個人,那疑心是一定要有的,要不然你就把自己置于危險之境,信任這個東西其實是很危險的,把一件事情寄托在別人身上也是一個優秀企業家的大忌。
“不用了,我現在挺好的”桑詡笑道。
李姐道:“被你師傅整天罵還挺好的?”
“嚴師出高徒嘛,如果我犯了錯,他就輕飄飄的來了一句,我不一定記的住,但是他這么嚴肅的來一下子,我怎么可能記不住。我爸說過,別人說破了嘴皮子你不一定記的住,但是別人要是打你一巴掌,可能你一輩子都記在心里”桑詡笑道。
李姐聽了愣的看著桑詡,然后語重心長的說道:“小趙,你這孩子以后一定有出息,好好干,別和那些人一樣干個三五年的就想出去,最后被人當抹布使完扔了,男人有本事想賺錢,或者想自己干一番事業來,最好的年齡不是二十來歲,三十五歲都不算遲的”。
李姐真是太喜歡桑詡這個小子了,一般的孩子哪里懂這個道理,現在的孩子一進公司跟大爺似的,眼里也沒個活,你讓他去復印一份文件,他們還會想我是來公司工作的,不是來打雜的,也不想想你自己現在除了打雜還能干什么!
無論是暴雪還是夢工廠簽人的幾率現在都很低,像是眼中沒活的孩子根本不可能留下來的,桑柏性子雖好,但從來不伺候大爺,不光他不伺候各級主管什么的也不會伺候,因為這公司有他一個大爺就行了,別人想在公司當大爺,那就有多遠滾多遠。
所以是凡是一個新人說我要干這個,我不要干這個,桑柏都攆滾蛋,
“謝謝李姐,我是不會離開的,我一定好好干”桑詡這是真心感謝李姐,要不真是關心自己,人家也不會說這個話,你這輩子走不走彎路和人家有什么關系,人家肯告家你人家的生活閱歷得來的經驗就是情份。
至于桑詡離開,那才是笑話呢,他能去哪里?
就這么著,兩人談的還挺投機。
在公司的食堂吃完了飯,別人有午休的時間,桑詡自然是沒有的,他得工作。
熬到了周未,總算是師傅開恩,他得了兩天的休息時間,當然不想休息也沒有辦法,這邊沒有加班文化更沒什么九九六。
躲了李奶奶,回到了自己的別墅,剛睡了個回籠覺,結果發現自家的老子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