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歡兄,你走那么快干嘛啊,我真的跟不上啊。”
雪山山腳下,新月派大弟子明崇禮背上背著被麻繩五花大綁的暈過去的魔教教主沈祁夜,他覺得自己的肺都要咳出來了。
又走了幾步,新月派大弟子明崇禮實在是走不動了,他停了下來,將背上背著的魔教教主沈祁夜放下來,然后他弓著身子,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明崇禮,虧你還是新月派的大弟子,以后是要成為新月派的掌門人的,體力這么差,怎么能夠擔當大任啊?”
昆侖派大弟子李清歡停了下來,他的背上背著武林盟主之女簡安寧,他足足走了一個多時辰的路,臉不紅氣不喘的,跟個沒事人一樣;
也不知道是武林盟主之女簡安寧的體重太輕,還是他李清歡的體力太好導致的。
“我說,清歡兄,我的體力哪里能夠和你比啊。”
“清歡兄,況且你是未來的武林盟主,我卻只想當個閑云野鶴,以后不管是當新月派掌門人還是不當,我都無所謂的。”
新月派大弟子明崇禮坐在路邊的荒蕪草地上休息,雖然已經離開了雪山,可還要走好一段時間的路才能夠回到匯合的地方去呢。
新月派大弟子明崇禮坐在地上大喘氣,他微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唉……”
新月派大弟子明崇禮有些后悔自己沒事偷偷跟著昆侖派大弟子李清歡跑到雪山山頂上去,早知道他來了要當苦力,還不如不來湊熱鬧呢,真的是好奇心害死貓。
“是嗎?”昆侖派大弟子李清歡挑了挑眉,他饒有興致的問道。
昆侖派大弟子李清歡早就知道,他的這位至交好友,新月派大弟子明崇禮,雖然年齡與他相仿,可是二人的志向卻大不相同。
昆侖派大弟子李清歡不僅僅想要成為昆侖派掌門人,他更想要成為下一任武林盟主,他的野心不可謂不大;
新月派大弟子明崇禮就不同了,他無心成為新月派的掌門人,也無心將新月派發揚光大,他對于一切都是順其自然。
正所謂,君子求同存異,志不同,道也可合。
昆侖派大弟子李清歡和新月派大弟子明崇禮,他們二人,正是這樣求同存異的摯交好友。
“既然你這么累,我們就暫且休息片刻。”
“最多休息一刻鐘的時間,不能更多了。”
說罷,昆侖派大弟子李清歡將背在身后的武林盟主之女簡安寧給放下來。
李清歡他將簡安寧小心翼翼的放在草地上,他的動作十分的仔細,十分的輕柔,十分的緩慢,生怕磕著碰著了她。
然后,昆侖派大弟子李清歡坐在他的摯交好友明崇禮的身旁,二人稍作休息。
“我說清歡兄,你覺得等我們一行人回到藏龍山莊,將魔教教主沈祁夜帶到武林盟主簡明的面前,武林盟主簡明會怎么處決他?”
新月派大弟子明崇禮坐在草地上,休息了片刻,他的呼吸順暢了不少,便開始與昆侖派大弟子李清歡閑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