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女簡安寧和男寵沈祁夜趁著夜色,連夜倉皇而逃,他們一起走了好遠的路,幾天幾夜不眠不休。
在逃亡的途中,由于男寵沈祁夜的身上的白衣染著血,太過于顯眼,小皇女簡安寧的一身華麗的白色公主服也太過于招搖;
因此他們二人只好在逃離皇宮后的當天夜晚,悄悄的闖入一戶平民人家,偷走一戶平民夫妻家的院子里正在晾曬的衣服。
小皇女簡安寧和男寵沈祁也換下了衣服,她換上一身普通的藍色粗布麻衣,他換上一身灰色的粗布麻衣。
小皇女簡安寧為了她的男寵沈祁夜,她舍棄了尊貴的公主的身份,和他一起逃離皇宮。
小皇女簡安寧和男寵沈祁夜三天三夜不眠不休,不吃不喝的跑到了深山老林里去,他們在這里休息了一會兒的時間,吃了些野兔和鴿子的肉。
吃飽喝足后,小皇女簡安寧又和她的男寵沈祁夜在深山老林的一個石洞當中睡了半天的時間。
補充過食物后,小皇女簡安寧和她的男寵沈祁繼續朝著北走,朝著遠離皇宮的方向走去。
小皇女簡安寧和她的男寵沈祁東躲西藏的逃亡著。
……
“沈祁夜你看。”
在一座名叫“天守城”的城內,城門口的一面墻上貼著小皇女簡安寧和她的男寵沈祁的畫像。
“畫的真丑,我們哪有畫上畫的真么難看啊……”
在這種一路逃亡,被通緝,并且不知道去往何方的時候,小皇女簡安寧居然還有心情開玩笑,她小聲的同她的男寵沈祁夜耳語道。
小皇女簡安寧和男寵沈祁夜一起逃出皇宮時走得匆忙,她的身上唯一值錢的東西就是那一枚純金打造的令牌;
她將令牌賣給天守城的一家當鋪,反正當鋪的主人也不知道令牌的來歷,等到當鋪的主人將令牌流通在市場的時候,她和男寵沈祁夜早就離開了不知有多遠的距離。
由于大葉國的女皇帝簡星月已經將小皇女簡安寧和男寵沈祁夜的畫像畫出來,將他們二人當做通緝犯來追捕,所以他們二人都做了一定程度的喬裝打扮——
小皇女簡安寧女扮男裝,她穿著一身黑色的粗布麻衣,嘴唇上方還貼著兩道黑色的假胡子;
男寵沈祁夜男扮女裝,他穿著白色的衣裙,還涂抹了口紅。
男寵沈祁夜原本是拒絕男扮女裝的,可小皇女簡安寧說她就想要看他穿女裝的樣子,一定比女人還美艷。
男寵沈祁夜無奈,他只得接受了男扮女裝。
“別說了,當心被有心人聽到。”
男寵沈祁夜看著天守城進門的城墻上貼著的兩個通緝犯的人像,他倒是覺得小皇女簡安寧說得沒錯,畫這兩張畫像的畫師的畫技真的是不敢恭維。
“我不說便是,我們一起繼續朝大葉國的北邊走吧。”
小皇女簡安寧和男寵沈祁夜說著說著,他們走出了天守城。
……
一個月后,小皇女簡安寧和她的男寵沈祁夜終于走到了大葉國的北方邊境,人煙稀少的地方,在那一帶全是山,人跡罕至。
小皇女簡安寧和她的男寵沈祁夜決定暫且群山夾縫當中的某個山洞內住下。
空曠的山洞內。
男寵沈祁夜和小皇女簡安寧在山洞內互相換了一套身上的衣服,沈祁夜終于穿上了黑色男裝,簡安寧也穿上了白色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