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陰流轉,經過了十五個日升與日落,很快,到了丞相簡云哲的嫡女簡意歡的生日宴舉辦的前一天。
這天晚上。
妹妹簡安寧又陪著姐姐簡意歡在丞相府的后院練習了一下撫琴和跳舞。
后院的紅色牡丹花盛開,幾欲頹敗。
妹妹簡安寧在低頭撫琴,姐姐簡意歡在庭院中央跳舞,月色微涼,有夜風搖曳,風吹得正在跳舞的姐姐簡意歡的淡藍色衣裙飛揚,起舞翩翩。
“姐姐的舞姿真是好看,我要是個男子,必定要被你迷暈了。”
一曲舞罷,妹妹簡安寧停止了用蔥白的手指指尖撫琴的動作,她抬起頭來,她美艷的白皙面龐上帶著淺笑,紅唇微勾。
“妹妹說笑了,妹妹也跳一曲吧,正好我可以再練習一下撫琴。”
姐姐簡意歡一曲舞罷,她朝著妹妹簡安寧說道。
“好的,姐姐。”
妹妹簡安寧說著,她從坐著的地方起身,走到了后院中央,就著月色蒼茫,涼風吹拂,她在盛極將頹的紅色牡丹花叢旁開始了翩翩起舞。
姐姐簡意歡坐在了古琴旁,她開始用蔥白的指尖撥動琴弦;而妹妹簡安寧的一道淺綠色的倩影在庭院當中輾轉騰挪,舞姿優雅清麗。
……
第二天。
五月初二。
丞相簡云哲的嫡女簡意歡的生日宴舉辦的當天,今天的天氣正好,是一個艷陽天,天氣不冷不熱。
丞相府的前院。
賓客們都已經來了。
丞相簡云哲一身紅色的官服,丞相夫人王玉容一身石榴紅的華服,夫妻二人坐在庭院最前面的主位上,正在朝著到訪的賓客們敬酒。
“丞相,您家的嫡女今日過生辰的那位嫡女怎么不在場啊?”
太子沈祁夜的面容冷峻,顏如美玉,面如冷霜,唇薄如紙,他一身明黃色的衣袍,鑲玉的腰帶,身長玉立。
太子沈祁夜坐在庭院的前方,他用骨節分明的白凈右手舉起銀色的酒杯,一杯烈酒下肚,他揚眉問道。
“太子殿下,小女正在準備為大家獻舞一曲呢,馬上就過來。”
丞相簡云哲朝著太子沈祁夜賠笑道,說罷,他也舉起了酒杯,他一杯酒一飲而盡。
言談之間。
一身紅衣的女子上場了,上場的卻是丞相簡云哲的庶女簡安寧。
“你怎么過來了?你姐姐呢?”
丞相夫人王玉容剛才還面帶得體的微笑,現在,她一下子變了臉色,她說話的聲音近乎是訓斥了。
“母親,姐姐的腳扭了,所以讓我來替她獻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