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肖家以前比慕家站得更高,要不是因為自己,他也不會搭上自己父親的面子去求人。
想想把人拐回家之后,打算好好養人家,可看個中醫都沒有找到合適的,人家卻一再為了自己……
以后,要對他更好一些。
省醫院住院部,一個嬌俏的女人拎著一籃水果到了住院部。
“護士您好,我想去看一下我的朋友白飯,不知道他住哪個病房?”
護士長正好到了診療臺,聽到這話,抬頭看了看。
哎喲,這女人看真是一個狐貍精,聲音嬌嬌軟軟纏勾人,還有一副妲己臉。
“你是病人什么人?”護士長想到公安的交代,不得不小心多問了句。
“就是工作上的同事。這不當代表來看白飯同志,一會兒回去還要給領導匯報呢。”
護士長親自帶著女人到了病房,并且等著她離開才安心的關門走了。
醫院廁所里,女人“妲己”臉已經變了,身上服裝也變了,儼然一個醫院乖巧小護士的裝扮。
還別說,她真有這個范,手里拿著一只針,動作熟練又利索,一針扎進白色藥瓶,把針管里的藥水推進藥瓶,快速搖晃均勻后,抽回針管,把空藥瓶利落扔進垃圾桶。
夏秋之交,風也時有時無,蟬鳴被鳥叫取代,省醫院單間病房外,一切都顯得那么和諧。
而病房內,一直無聲安靜躺著的白飯卻陷入噩夢中,渾渾噩噩不能超脫。
同行副駕駛要從廣市帶著女人一起回來,他拒絕了多次未果。
嬌嬌媚媚的女人眼底渾濁,時常帶著讓人厭惡的勾引,他看著副駕駛和她纏著進了賓館幾次就像失了魂就感覺很不好,果然,回來的路上,出事了!
幾次三番發現自己東西被弄亂過,從錢包到挎包到行李,他還以為這就是一個小偷,但是又沒有偷走錢財之物。
快進江省的大路上,女人的狐貍尾巴暴露了。
睡醒喝完副駕駛準備的水后,女人軟軟的問,“白飯師父,你家不是有一塊傳家玉佩,怎么沒有見你帶身上?”
副駕駛皺著眉,自己這女人怎么總是關注著白飯,和自己床單都磨破了幾塊,居然還對別的男人這樣勾纏,簡直欠收拾。
突然回身就給女人一巴掌,“你這娘們,懂不懂事,我才是你男人,對外人少拿這腔調。”
女人背這一巴掌打的有點懵了,不可思議的睜著柳葉眼,眼里像喂了毒一樣,擦了擦臉上,慢條斯理的從身上抽出來一把木倉,對著副駕駛的腦殼就是一下砰。
打完了,才笑了看著一臉驚嚇的白飯,“子彈要省著點用。不多了!”
白飯一時真想不出辦法解決面前困境。
穩住手,想把車停下來,然而女人那里會如他意。
木倉頭直接頂著白飯的后腦勺,情人般呢噥,“快和我說說,玉佩的事情啊。”
白飯感覺被毒蛇咬住咽喉,呼吸都不暢了。
“我家的玉佩當年祖輩和村里林家定親當信物換給林家了。”
女人不滿意了,突然靠近。
白飯整個人都繃緊了,毒蛇吐信是什么感覺,現在他真的好清楚,心臟都要驟停了。
“一直留在林家?”
“一直留在林家。”
被頂著后頸,又不讓停車,一直往前開著,還讓加速,腳底下油門和剎車都快分不清了,這女人想干嘛!
砰一聲響在耳中乍起,痛感襲上心頭,白飯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口,有股血水沖出來,灑在方向盤上。
手下越來越軟,腳底越來越虛,他還是想把車停住,不能沖向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