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種了一盆花,腰上掛著豬屎耙,手上舉著寒刃,臉上僵著猙獰表情,大嘴本來想痛苦吶喊卻被人扯下臉上黑布,塞進了一把土!
一直以謹慎耐心成功率高自豪的殺手界十強種子選手,蹲了一天,等到這個機會,沒有想到,結果這么慘。
是腳步不夠輕?動作不夠快?
不!是你暗殺的對象睡不著!
“這幫王八蛋,你給我松手,回去躺好。”
白奶奶氣勢萬鈞,穿起鞋,一腳踩在來人臉上,踩吧踩吧,還不夠解恨。
一把拔出豬屎耙,帶出腰上三束血花,又利索扎回他腰部另一側。
抓上一把牡丹土,撒鹽巴一樣往三束血花那邊扔。
“傻娃,你看他傷口這么深,你得用了多大的力,”白奶奶責怪的瞪了瞪兒子,“把自己傷口裂開了咋辦?”
白飯躺回床上喘著氣,上手脫了力,但是感覺爽利又解恨。
“快活啊!我這心里一直憋著一口氣,剛剛那一下,可是解了大半了!”
白奶奶……
算了,自己的兒子,自己養出來的,受著吧!
“說說,誰派你來的?”
感覺自己腰被肢解了的殺手艱難吐完嘴里的土,就被白奶奶脖子上架著匕首逼問。
“我是有職業道德的。男子漢大丈夫,要殺要剮隨便你。”你們又不敢怎么樣我,一會兒公安進來,我最多一個入室偷盜,還是未遂!
“哦!”
把門反鎖后,病房燈打開,白奶奶點了一根蠟燭,把匕首拿著上面來回烤著。病房陷入沉靜,只偶爾聽到燭火蹦花的聲音。
殺手看著白奶奶的動作,一只手慢慢摸進內襯,準備等人靠近給她致命一擊。他已經很久沒有用過這毒藥了!要不是這兩個人價位高,他真不舍得!
果然沒有讓他失望,不到兩分鐘,人就朝著自己來了。
腰上一邊流著血,一邊卡著豬屎耙,還想著任務,這殺手也是夠拼了。
然而,白奶奶一米外就停住了腳步,猛地抓住豬屎耙一甩,把人甩出半米遠的地上打了個滾。
喲呼!地上就出現了一包東西。
豬屎耙巴拉巴拉把東西勾到白飯隨手能拿到的地方,白奶奶又把豬屎耙舞的虎虎生風,朝著來人手肘、膝蓋骨各大關節上不斷招呼。直到來人臉色蒼白如紙,攤平在地上。
“好了,我現在先幫你凈個身。等你不是男人了,就不需要大丈夫的氣節了,再嘮嘮嗑。”
剛剛把紙包撿起來的白飯……
凈個身?!
他一抬頭就看到他媽一手持著匕首,一手扯著來人的褲腰帶!
忍不住抖了抖!
而又流血又被打,已經全身無力的男人這會也震驚了!
“你要干什么?”
白奶奶根本懶得回答,啪一聲扯掉男人褲腰帶,直接面對的就是里面大紅色內褲。
白奶奶……
殺手也要過本命年?
眼看著自己底褲要被掀開,殺手慌了。
做一個出賣客戶資料的男人和做一個有節操的太監比起來,明顯前面那個更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