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身邊跟來的青年看到少主摩挲木頭人的動作開始變慢,趕緊給人打手勢。
很快,門口拽著一個女人進來。
如果慕揚在這里,就會認出來,這是當初冒充姑姑女兒陸綿綿的親媽,曾經到慕家帶走陸綿綿,撕冷清風的那個女人。
心口不斷留著血水的男人看到被拽進來的女人,整個人繃得像一條線一樣,再也不掙扎喊叫。
慕南也因為這個新來的女人,興味盎然的抬頭。
他想知道,男人會怎么選。
“陸萍萍,你,你……”
女人姣好的容顏不再,整個人滄桑如中年婦女,有氣無力的開口。
“為了我為了綿綿你把知道的都說了,行不行?”
看到他無動于衷,陸萍萍甩開鉗制她的人,想跑到男人面前,沒有靠近,又被人壓住了。
“你就當為了陸家留一個血脈?就當我求你了?!”
“你不用求我,他們不會真的傷害陸綿綿,因為陸綿綿確實是慕家血脈!”
女人驚詫,“不不,你明明說那天晚上,是冷清風。”
男人虛無的盯著天花板,
“一切都是為了任務。讓你被慕家二少睡了,又把你扔到暈睡的冷家主床上。當年你被慕家二少強迫的事情,我們還留有照片,才順利的控制了慕二少。冷家主自以為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其實,在接下來的兩個月他根本都沒有碰過你。”
陸萍萍瑟瑟發抖的看著男人,
“我那兩個月都是被慕二少?我懷了孩子你們還讓我當冷清風的情人?你們又和冷清風……”
“我們家是黨國最忠實的擁護者,你是我的妹妹,有一些犧牲在所難免。但是,你居然成了組織第一個叛徒?!!你臟了我家門庭!!該死!”
慕南看著兩個人像演話劇一樣的表演,頓覺寡淡無味。
“把女人也掛起來,給她身上增加點顏色。”
……
墻上掛著的兩個人形血棍,此時都已經奄奄一息。
慕南把木頭人放回大衣口袋。
“陸綿綿是那家血脈,我不在意。姓慕的人我都扔出去給寧家人玩鬧,更何況一個不明身份的,不用給我演戲。我現在就想知道,鳳凰印章的主人是誰?”
女人顫著唇,“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所有都說過了!”
男人漠然的閉著眼。
“把他最想見的人帶進來。”
聽到這話,男人扯得鎖鏈嘩啦啦啦響,睜開血紅的眼,死死瞪著慕南。
只見一個男生女相的男人被扯了進來。
他被推了個踉蹌,嘴巴里卻念念有詞。
“你們干什么,我是縣長的兒子……我”
看到墻上鮮血淋漓的男人,他閉嘴了!
如洋娃娃般的長睫毛撲閃撲閃,努力掩蓋著眼底的慌亂和擔憂。
“如果也是不重要的人,就也掛上去成為第三根人棍吧!”
慕南說完,掃了一眼在場所有人。
之前匯報說犯人愿意招供的監守人被掃得一個激靈,握著的血鞭手緊了緊,抬頭陰冷的瞪著墻上一臉掙扎神色的男人。
慕南還沒有走出暗室,劉愛國就被掛起來狠狠抽打,可憐皮膠肉嫩的嬌養人兒,被打得身體一顫一顫,卻咬牙沒有叫一聲。
“住手~住手!我說,我都說!”男人痛苦的吶喊,仿佛剛剛那一下下打得是他,甚至比打他還讓他痛苦。
“你想知道什么,你問我都回答。”
慕南偏轉過頭,和暖的笑著。
“讓我走回頭路,如果惹我不開心,你不會想知道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