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嬋把駕駛位讓給老司機,于是副駕駛位空了。
白飯上車之后一直擔憂的往后排探頭。
白奶奶一邊給兒媳婦揉太陽穴,一邊叮囑。
“好好開車,別老回頭看,你媳婦我照顧著呢。”
白飯看著媳婦躺在江嬋的懷里,頭靠在自己媽懷里,兩個人確實把媳婦照顧的很好。
才啟動了車。
一路順利到了省軍區醫院,一下車江嬋就看到自己親爸一臉擔憂的站著醫院門口。
身邊還站著一位長胡子老者。
“爸爸,這里,我們在這里。”
江恒看到人趕緊疾步過來。
看到白媽媽那滿頭的汗,嚴肅臉上緊蹙著眉頭。
“快進去,讓長者幫忙看看。”
白飯背著媳婦,幾個人就匆忙往里走。
長胡子老者的臨時辦公室內,只有簡單的一條長凳,兩個小凳子。
白飯坐在長凳上把媳婦抱在懷里,白奶奶坐在旁邊小凳子上不停給而媳婦擦汗。
另外一個小凳子上的長胡子老者就開始診脈了。
長胡子老者給人把脈也是特別細致。
左手切換右手,看完舌頭看眼睛。
白飯看著媳婦越發慘白的臉,有點躁,想開口問點什么又怕影響看診。
江恒看著干女兒這樣子拉著女兒出門細問。
“不是讓你去白家照顧你姐,今天這是什么情況?”
江嬋……
“我也不知道,第一次發生這樣情況。就突然間說頭痛,我用了幾種方法都止不住,就急沖沖去醫院了,西醫說姐姐懷孕了,止疼藥最好不吃,試試中醫針灸頭部能不能鎮住。”
白奶奶看到老者捋了捋胡子,一副準備開說的樣子,趕緊扯了一把躁動不安的兒子。
“患者早年是不是頭部受過重擊?”
白奶奶……
“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最近她有沒有出現過突然的暈眩?”
白飯趕緊回,
“有!就十幾天前。那我媳婦現在是什么情況?”
老者又捋了捋胡子,
白奶奶、白飯……
我們急啊!能不能不這樣停頓,急死人了。
“她頭部應該是有血塊,現在我只能用針把疼痛壓下去,至于以后的治療,還是等她生完孩子再說了。”
白飯聽到這話有點嚇到了,頭部有血瘀,那是頭啊。
“那大夫,短時間內她頭痛還會不會發作?血瘀在腦子里會不會有其他影響?”
江嬋和爸爸進來的時候,就聽到姐夫的話。
嚇了一跳。
她之前學過案例,戰士頭里留著子彈的,那慘狀,想想就忍不住深吸了口氣。
她姐這怎么會腦袋里有淤血?
江嬋不知道,江爸爸確是很清楚。
當年,白飯非得救滿身血污慕慕回家,白媽媽怕惹出事端,自己便認個干女兒,后來也因為這個干女兒,結識了現在的另一半。
“你們也別急,如果中醫治療,肯定是一個過程,要藥物調理,再加上針灸,少說也一年半載。當務之急控制病情,讓孕婦情緒穩定,生下孩子之后再說其他。”
眾人……
理是這個理,但還是忍不住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