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我家族譜上的大孫子嗎?”
白飯……
我居然忘記了,和這個老頭在血緣關系上是一家!
白文遠看到大孫子的反應,像是斗勝了的公雞,心情大好,留給白飯一個拄著拐杖大搖大擺的離開了背影。
白飯……
臭老頭!遲早有你哭的日子!!!
把白飯送進了九龍海關的老胡此刻在港市街上點著煙溜達。
因為他不想被白家那幾個女子找到,暫時也就不打算回廣市。
而港市來的多,他也沒有什么特別愛好,無聊了就踩著拖鞋出來散散步。
突然,他的雙眼被一輛車上下來的人鎖住了。
兩個嬌艷貴氣的女子,手挽手出現在前面港市大醫院門口,其中身段略矮一點的那個身著紫色繡花旗袍,鳳眼赤紅,眼角掛淚,身段高挑的黑色旗袍女人,高冷矜貴,一邊指揮下人,一邊支撐著年輕女人。
老胡快步追了過去,然而,他追到了醫院門口,就失去了她們的蹤跡。
老胡站在大門口,迷愣了一會,一度以為自己剛剛是眼花了。
然而,他知道,絕對不是,就是真人。
他踱著步子,猶豫了一會兒,就找到保安亭。
塞了一包香煙給保安,
“那兩個女人,惹不起的,第一天來的時候還有人拿著木倉開道,聽說是一個小孩子在這里治病,住的是醫院最豪華的病房……每天這個時候就來了……有時候一整天都不會出來……”
老胡又給他塞了一包煙,壓住心底的急切,
“那她們一般什么時候離開醫院?”
老胡沒有想到會陰差陽錯遇到她,還是那個男人沒有在身邊的時候。
他匆忙跑回去換了一套更得體的衣服,在醫院門口不遠處靜靜等著。
也是他運氣好,午餐時間,黑色旗袍女人拒絕了身邊跟著的護衛,一個人挽著一個包出了醫院門,朝著醫院對面的茶餐廳走了過去。
老胡激動的手腳發抖,狠狠掐了自己兩把,才冷靜下來,朝著相同地方趕了過去。
付翎珊才點好餐坐下,面前就出現了一個陰影。
看清來人,她冷艷的狐貍眼輕勾,妲己臉斜倚在自己粉玉的右手食指間,
“胡天,多年未見,你還是當年那樣。你爺爺還沒有被你氣死嗎?”
老胡摘掉頭上的鴨舌帽,正想在她對面坐下,
付翎珊卻慢條斯理的把一杯白開水倒到了對面凳子上,
“你現在,還真沒有資格坐我對面。”
說完,付翎珊輕打響指,兩個服務員就到了她面前,恭敬的叫,
“三夫人。”
付翎珊端起面前的黑咖啡,抿了一口,
“以后我吃飯的時候,店里就不要讓閑雜人等進來了。”
老胡一聽這話,猙獰得兩鬢青筋暴起,他大聲地把心間存了這么多年的疑問叫了出來,
“當年你為什么不告而別,為什么寧愿做人家小妾也不留在我身邊?為什么……”
他的話根本來不及說完,一個人高馬大的練家子就掩住他的嘴,把他扛起來扔出了茶餐廳。
付翎珊目送老胡被扔出去,又喝了一大口黑咖啡。
突然沒有了吃飯的心情。
她帶著打包的飯菜回了醫院。
打開病房門,她就看到白艷艷正一臉溫柔的親著床上沉睡孩子的臉蛋。
“艷艷,吃飯吧。”
冷軟的聲音,勾回了白艷艷的注意力。
“翎珊姐,你怎么這么快吃完了?”
付翎珊正在布菜的手一頓,
“并沒有,一起吃。”
白艷艷利落的收拾了一番,就坐到她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