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說專門去青樓找花魁學了好幾天,會不會有點丟古代花魁的臉。畢竟,每次打架到后來,我都是癱軟的那個。
“哦!就是家里給幾本書,看一看,自學成才!”
肖錦城看她小下巴縮了縮,就知道她說謊,
干脆刑訊逼供……
……
直到人嬌喘微微,口若懸河。
大掌一把籠住她小口。手指靈活穿梭。
暗啞的聲音又欲又纏綿,
“你說下面還想吃嗎?想吃就叫幾聲好聽的。把你學過的都叫給我聽聽!”
白米咬牙挺著……
……
終究還是泄了氣,
小貓一樣勾在男人身上,
“親親……官人……死鬼……相公……”
各種被逼著叫了無數遍,直到月兒西斜。
女人徹底昏了過去。
肖錦城饜足了。
知道了小妻子這些小秘密后,想到未來夜生活的多了很多以前不敢想,不敢做的花樣,他嘴角邪惡的勾了勾,輕輕把小妻子身上的毯子挪開了,忍不住又在白豆腐上咬了一大口,才抱住人一起滾進了夢鄉。
白家另外一個房間里,慕南盯著床頭燈,慢慢進入了夢鄉。
一個晚上睡的特別的沉,特別穩。
城市另一邊,白家老爺子徹夜無眠,他看了看旁邊的老妻,想到唯一的兒子這些年頭給家里搞出來的事情,心間火辣辣的痛。再想到今天晚上家里那個不長進的孫子的神色,整個人忍不住抖了抖。
他自以為家里這些人都靠著自己支撐家業,對自己敬重有加,然而呢?親孫子,想弄死自己。因為他同父異母的哥哥回來了?怕人回來家里分家業?
不!他沒有這么大魄力,除非有身后那個女人出主意。
想到這個兒媳婦,他又恨又惱,卻又無可奈何。
當年白家就沒有資本和她對抗,如今,卻已經沒有必要對抗了。
利益緊緊牽絆在一起,她為何急著要自己死?
白家一半身家都到了她手里,她明明知道,如果自己死了,白家現在根本沒有一個人能掌控全局。
老頭子轉了個身,還是沒有辦法閉上眼。
如果不把事情搞清楚,怎么能夠睡得著。
他從床上起來,一個人回了書房。
此時,書房門被敲開,一個冷傲的中年女人穿著鵝黃連衣裙,一副剛從外面回來的模樣。
“爸,我正好有事找你。”
白家老爺子圓潤的大眼瞇著,神色莫測。
“你怎么都快天亮了才回來?”
女人拂過手里的皮包,干干扯了扯嘴角。
“我去找了志昭,下半夜才找到人,所以……我聽說爸爸今天遇到一些事故,我想親自解釋一下。”
白家老爺子把手上的龍頭拐靠在椅子上,整個人倚在紅木椅上,面無表情的看著來人。
“爸,今天這個事情,我也是找到志昭才知道實情,你要相信我,我希望您能活一百歲,志昭也是被賤人蒙蔽了才做下這個混賬事。您看,您也沒有出什么意外,這個事情,能不能大事化小?我已經把那個肇事司機抓住了。”
白老爺子還是不說話,只是手心抓著那只老舊的皮球,不停的轉動。
“寧寶璐,當年你進我家門的時候,我們就約法三章,白家一半家產給你這一房,不管你生養多少個都是這樣,另外一半家產要留個白志清,你們夫妻兩個都是同意的。現在清兒回來了,我也老了,屬于他的那份,也是時候給他了。你們最好別念想太多了,不然,我能給你們的,也能收回來。”
中年女人站在門口不遠處,抓著皮包的手緊了緊。
眼底兇狠一閃而過。
“爸,不管您信不信,這次的事情和我沒有關系。志昭只是被他新女朋友哄騙了,他明天就會回來和您認錯求取您的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