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孜孜,你,早點休息吧。”
說完,冷天芳又掛斷了電話。
大漢拿著楚欽云的照片回來的時候,冷天芳正對著窗外抽雪茄。
“老大,這楚老板的照片可真難找,要不是我們之前有一個……”
冷天芳掐滅雪茄,一把奪過照片。
精致的面龐,溫潤的笑容,不就是火車上面見的那個小兔崽子。
他狠狠的踢了一腳床邊的書桌,
“今天上午誰給我提議去見港市青幫老大的?找出來揍他一頓。我就不該放任白米一個人去那個會議。瑪德!”
要是自己也參加了會議,一眼就能把那個小兔崽子認出來,根本就不會給他機會這樣把白米帶走。
不過如果是這個小兔崽子,應該也不會為難白米,他要找的應該是自己。
第二天天一亮,冷天芳就跑去敲白米的房門,敲了半天,也沒有人來開門。
一個大漢忍不住勸,
“老大,昨天夜里我在門口守了一夜,白米小姐沒有回來過。”
早餐后,冷天芳就煩了,照理來說,要找自己什么麻煩,過了一夜,也該找上門了。
山上的晨風夾雜著海風,有一點點清爽又帶著一點點咸味。
白嵐一覺醒來,就有點迷糊。
她記得,白家所有人都是了,自己也在斷頭臺上被砍落了頭。
自己最后看到的就是楚陵通紅的眼睛。
那自己這是在哪里?
她想起來看看,又發現右腳無力,大腿中間有包扎。
她伸手按了按,又忍不住拆開查看了一下,發現是利器直接扎進腿肉,再差一點就要傷到骨頭了。
“來人啊。”
一出口,她就發現不對了。
自己的聲音低沉有力,這聲音卻軟糯嬌俏。
楚欽云推門而入,坐到床邊,一把牽起她的手,
“白嵐,幸好你醒了,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辦了。”
白嵐蹙眉,
她看著面前的男子,和楚陵有五分像,但是又明顯更陽光更書生氣。
“你是?楚陵?”
“你回答我,你幾歲被你爹脫褲子打屁股被我看到后羞憤哭著混天暗地?”
楚欽云此時真的想過去直接掐死她得了。
白嵐看到他的表情就能猜到他的心路歷程。
“好了,你的表情已經說明了答案,你現在和我說說,現在是什么情況?你為什么變小白臉了?”
接下來,她就聽到了一個詳盡的故事。
她和楚陵重生在這個陌生的國家,楚陵正好是她老公,兩個人新婚不久,來這按照大鳳朝模樣建的莊園來度蜜月,就不巧遇到綁架……
兩個人被救回來后,她就昏迷到現在。
“楚欽云,你是我老公?我們結婚了?我還失憶了?”
白嵐緊鎖眉頭,揉了揉太陽穴。
有點不能接受,明明在大鳳朝斗得天翻地覆,換了個地方,就真成了夫妻。
楚欽云把白嵐的小手收緊,
“你難道忘了,上輩子最后你答應我的,如果有來生,給我們一個機會,我們就好好的,再也不斗不打了?”
白嵐輕巧的拍了拍他的手,蓮花指戳到他眉心,
“那是說我們好好做兄妹,哼!你居然成了我夫婿,真是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