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安陽在姜冰如的眼中,其實不是一個壞人,但是卻每每遇見他,都會有一種被坑的感覺,但又似乎被幫助了什么。
而塵息方丈更不像個壞人,但卻也有一點點不正經的感覺。
至于裴方淼則是很不正經,但每一件事情的發生總是讓姜冰如感覺到暖心入肺,雖然看起來有一些強迫式的給予,但她可以感覺他的關心,是真心的。
“想什么呢?年紀不小,但是這里似乎幾歲就停止生長了是不是?”曹安陽說著指了指腦袋,然后氣人的眼神笑著看看姜冰如。
這個白靜的男子,其實長的是很暖男的類型,只是說話和做事會很嚴肅或者發狠。姜冰如總是搞不明白人為什么總是活得與本人不一樣呢?
他們這一個個總是心里想著和做的不是一回事兒,精神分裂嗎?“你才不長大腦呢?”姜冰如氣鼓著臉回道。
“好,你長了!那我問你,為什么你敢在這里住下,就不怕裴方淼吃了你?”曹安陽嘴里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根草,干草在他嘴唇處上下晃著,那小嘴唇好薄,姜冰如想著就嘖舌,這家伙口才是了得呢!
“他不會對我怎么樣啊,再者我大他多少歲呢,叫阿姨都不過份。”姜冰如邊點著頭,仰起脖,很自信的說道。
“你有三十九嗎?你真的三十九嗎?別人不知道我和塵息是知道一些信息的,所以裴老板會愛上你,我不認為有什么不可能的。何況他還是個很另類的人。”
曹安陽說完他的分析,姜冰如有一些慌:“那又怎么樣呢?”
“你知道他今日為什么喝酒?”
“?”
“因為你的話,他傷了心。我不想告訴他,最終你還是會離開這個地方,他這個人好不容易有一個能入眼的人,所以你可以享受他給的情感,但記住不要傷他。愛你是他自己的事情,但請不要給他任何機會。”曹安陽說完起身要走,姜冰如攔住他。
“寺廟那天晚上,是你下的藥還是你看見誰下的藥啦?可否告知我的真實情況。”姜冰如很認真的眼神看向他。
“我不是說我下的藥嗎?你還真不信塵息是壞人哈?如果我就說是我要做的,你就會相信了是不是?”曹安陽沒好氣的看著姜冰如,然后一屁股坐了下來,這氣氛搞得姜冰如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但曹安陽說的的確就是這么回事。
“那藥是塵息讓我下的,說是不管那天結果最后是什么,希望你會有他的孩子,這是定數。但的確沒算到他會想陪你一起被燒。誰知把你解救了,他倒被真的燒了。現在還失憶了。”
曹安陽說完就走人了,姜冰如還想攔住他問些什么,但是他不回答了,執意走掉,臨走前說:“你想怎么做事就怎么做事就好。你的緣份還是在韓東卓那里,至于你倆會有什么結果,我們預測不到。這些事情什么時候會結束,我們也不知道。定數這個東西,不是我們凡人想抓就能抓住的。”
看著曹安陽走掉的背影,姜冰如心亂如麻,這都是什么事情啊。那下藥后懷的孩子身體會不會有問題啊。他們也就真是胡來,怎么能做這樣的事情呢?
現在孩子四五個月啦,拿掉是不可能啦,只能聽天由命了。這會兒也不能做什么檢查看看孩子是不是健康。
錢老太太這會兒走過來:“他干娘過去我們那吃晚飯,剛才想去找裴老板來吃飯,但被胖丫頭告訴說是已經睡下了,那就咱們吃吧,給你做了你愛吃的煎豆腐,用你說的方法,撒上干料和醬,我試了一下,真的超級好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