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我沒聽懂?”姜冰如說著拿過曹安陽的手把起脈來。曹安陽沒有躲,任憑她拿捏。
這脈象分明是內五臟都有不同程度的傷,有內力撐著還能活著,但是曹安陽的內力很容易消耗的。
這其中肺最嚴重,似乎不是單純的受傷,而是經歷過什么嚴重的創傷過。
“你這肺受過什么傷?”姜冰如拿開自己的手問道。
“呵,挺厲害嘛!我受過刀傷,骨頭斷了幾根就不說了否則也不會傷到肺的,本來那陣時間身體都調理的差不多了,受傷后就再也沒能讓身體再好一些,逐年開始愈漸更壞。”
“所以你想要寶藏?”
曹安陽又咳了起來,姜冰如又給他把了脈。這次她運了手鐲之力,探到肺部。
曹安陽感覺到那手鐲之力,震驚的眼神直直的看著姜冰如:“你剛生病,別用那力。”
姜冰如暖暖一笑:“不差這點事兒,一會兒我再睡一覺就好,你是不是一會兒還要走,并且還不能休息是不是?我先給你治一下,你品品效果怎么樣?等再來時,咱們再商量看看能不能治療你的身體。”
說完這些話姜冰如閉上眼睛,集中精力運手鐲之力,那人肉眼看不見的黑色漸漸從肺部開始散開。
姜冰如的頭又開始暈了,曹安陽扶了她一下,讓她躺下。眼神第一次有一些焦慮的看向她:“為什么你們女人都這么多情,明明知道我不會謝謝你!你這是多事。”
“咦?還有另外一個女人為你而多事,是嗎?”姜冰如將手搭在腦門上,壓著那有些難受的腦袋。手鐲的位置放在頭上,她恢復的就會更快一些,這是上一次得到的經驗。
曹安陽被姜冰如說的似乎戳了點,臉頓時憋的通紅。姜冰如壞笑的故意說道:“你這是我沒治好,反而更難受了嗎?所以臉都通紅了?你難道不知道你這白白的皮膚紅起來更好看嘛。”
曹安陽被這女人氣到了,隨之安靜了幾秒說道:“她和你一樣總是風風火火的,但是在我身邊卻猶如那和熙的暖陽,她不該糾纏與我,我給不了幸福與她,何苦呢!”
說完胳膊肘放在膝蓋,手拄著腦門。
“她會這么做,說明她認為是值得的,你不給回應就罷了,還要這樣的不說好話,人家女孩得多難受啊!你直男還是情商低啊?”
姜冰如的膝蓋正在曹安陽的腰處,她使勁一拐,正好打在腰上,曹安陽也是嚇到,也是氣到,回頭瞪了她一眼:“你說你四十的人啦,為什么像個孩子。為老不尊。”
再次聽到這個詞,姜冰如若不是身體不舒服,她絕對蹦高給他看。
“就沒有別的詞啦,非得用為老不尊來形容我嘛?”姜冰如往里側過身,不看曹安陽。
等了半天沒有聲音,轉過身,發現曹安陽消失了,沒搞懂這國舅爺是來干嘛的,沒說啥就離開了。她心思睡會兒,裴方淼醒了。
“你睡醒了?”裴方淼看著身上的披風,臉上露出好溫柔的笑容。
“沒睡成。”
“?”
“剛才曹國舅來了,沒說幾句什么,自己又忽然不見了。”
裴方淼臉色嚴肅了很多,說聲:“你好好休息,晚上我再來陪你吃飯。”就要離開了。
姜冰如在他走出去之前說道:“他的毒不能再用內力啦,否則活不過一個半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