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冰如沒抬眼的說道:“想吃水果,那個韓東卓帶來的水果你幫我削皮,正好我們三個都吃一些。”
裴方淼語塞,他何曾給別人削過水果皮?但看著眼前這兩個算是他人生中想要珍惜的兩個人,一個運功運到體力完全沒有,另外一個剛解完毒,身體很虛弱。心里嘆氣到:算了,他大人有大量不和他倆計較,這會兒就侍候他倆一下。
三個人吃起水果。姜冰如問起周國倒底發生了什么事情,讓曹安陽竟然中這么厲害的毒。
曹安陽沒有掩飾,直接講了周國皇宮的事情,姜冰如聽的直嘖舌:“這個皇后也夠可憐的,典型的抑郁癥,沒人理解她,如何活啊?皇宮那種地方,沒說個個都抑郁就不錯了。”
曹安陽皺皺眉頭:“什么叫抑郁癥?”
姜冰如反應了一下來,這是現代詞啦:“就是心理病,自己有很多的事情想不開,然后漸漸會變得什么事情都會想到最陰暗的一面。有一些人傷害自己,有一些會傷害別人,但是未必是本意,病人只是想自保而已。”
曹安陽聽的一愣一愣,這是個什么東西。
姜冰如吃了一口水果又說道:“那個叫什么的,就是那個大皇子?”
“宇江啟。”
“哦哦,他的毒與你的比起來是重還是輕?”
“重,我現在暫時用藥給他緩解,最關健是他的母親就不會讓任何人靠近他。今天這還是皇上把皇后給移開了,我才近身給他看的病。”
姜冰如若有所思沒有說話,曹安陽看著她想說話又沒有說的樣子,心里急了一下:“你想說什么就說。”
姜冰如一笑:“嘿,我是想說什么來著,你會不會介意?”
曹安陽面無表情的說道:“如果覺得我會介意就別說了。”
姜冰如一噎,假裝委屈的樣子:“淼淼,他欺負我?”
兩個男人齊聲說道:“為老不尊。”
唉,姜冰如無奈,她容易嘛。本就只是自己好心泛濫,但聽著曹安陽講宇江啟的事情,這孩子也就是可憐,想來他和韓柏強還是連襟,救他沒毛病吧。
“那個,我想去救宇江啟。”
曹安陽表情平靜,看向姜冰如:“你救我,都費力,能救得了,是因為我自身的毒和那個毒有克制。而他的毒太深,并且,你可知道去皇宮治病,治好了,大功有賞。治不好,那是命會沒有的,更何況那皇后都能讓你瘋了知道不知道。”
姜冰如點點頭,裴方淼說道:“姜大夫,你是想他與你二兒子的關系才更想救的吧?”
姜冰如先是一愣,再一笑:“倒底是我弟弟,了解我哦。”
裴方淼說道:“你可知道宇翎兒和宇江啟的關系如何?你都不知道就要幫?也許他倆關系并不好呢?”
姜冰如喘了一大口氣說道:“嗯,他們的關系,你們倆不也是不知道嗎?想來我這個兒媳婦也是厲害的很,否則周國皇上兒子都不喜歡,還能喜歡一個女兒。
所以她是怎么想的我雖不知道,但是血緣關系,永遠是不能分割的一種感情。仇是個什么東西,只是一剎那間對什么的定義而已,它并不是永恒的東西。
皇宮的事情我不懂,我也不想懂,聽曹安陽講這個小孩兒還是不錯的,被母親折磨這久都沒有說對母親置之不理,可能就因為皇后還有這么一個兒子理她,病情才沒有更加惡化吧!”
兩個男人聽著姜冰如的說辭,聽不太明白她說什么,但總而言之,就是她要去救宇江啟,看樣子還要給那個皇后的病情也給治療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