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沒有從正門走,而是曹安陽飛身輕功給她帶到皇上的御書房。
當看到擋著半面紗的姜冰如時,只從這眼睛,皇上就有一些迷上她。姜冰如感覺這眼神不秒,不是說這個皇上冷血嗎?對著她的半張臉也有興趣?
她輕咳了一聲,皇上立即恢復本來表情。
“皇上,我把姜大夫帶來啦。”曹安陽說道。
宇承鐸起身向姜冰如走過來:“你在聯的面前,還要執意帶著面紗?”
姜冰如眉眼間露出一絲叢容的笑意,輕輕將紗巾拿了下來,那半張毀容的臉盛現了出來。
宇承鐸也算是戰場拼過命,什么死人沒見過,但眼前這個傷痕也就是太嚇人了。
姜冰如看到皇上的反應,默默一笑。這一笑,讓那疤痕更加猙獰。她輕輕將紗巾戴回去:“草民不想露出這臉,生怕驚到皇上,但在皇上面前擋面的確也是不對,所以剛才的行為還請皇上不要怪罪。”
宇承鐸清清嗓子說道:“你說的對,聯為何怪罪你。”
姜冰如戴上紗巾后就將頭低下,沒有再直視這個皇上:“謝謝皇上。”
宇承鐸又走回自己的座位:“曹國舅說你能治大皇子的病,你有幾分把握?”
“我沒有把握!”語氣不卑不亢,在宇承鐸的世界里,這個女人的膽子很大,就剛才那不說一句就拿下紗巾嚇他一跳的舉動,就沒有一點是在說她真的擔心觸怒皇顏的害怕。
宇承鐸眼睛微咪著,說道:“你很有膽量!”
每個字似乎都很有力度,姜冰如本認為自己見了皇上會怕,但當這真的見了的時候,她卻一點都不害怕,就像見一個病人的父親。
“我只是醫者,醫者只是有責任醫治病人,至于其它。。。。曹國舅的毒就讓我廢了很大的勁,所以大皇子的毒,我只能說,我會盡醫者之心,付出完完全全我的努力去解毒。”
眉語間那王者范起了來。宇承鐸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她比皇后和瑤妃都更加有英姿氣慨,看著很清爽,回想那剛才的疤痕臉,如果沒有那個疤痕,這張臉應該是很美的一張臉吧。
“曹國舅,你帶她去大皇子的寢宮吧,皇后此時在我寢宮,昨晚終于勸動她,把大皇子給送回自己的寢宮啦。去治療沒有什么問題。”
曹安陽行禮,姜冰如也施禮,二人正要離開,宇承鐸說道:“有消息給聯來個信兒。現在那邊是仇水的徒弟水書在那邊,有事情吩咐他就好。可靠。”
二人離開去往大皇子的寢宮。
姜冰如在御書房沒有感覺到害怕,但當去往大皇子寢宮的時候,不知道何來的恐懼一下撲面而來。有一種力量在攔著她去一般。
姜冰如在心里喊了幾聲音音,但是音音完全不理她。她真是搞不懂這個音音倒底是何物。
大皇子的寢宮旁邊人不多,但看得出來都是精英,反正進了皇宮姜冰如就有了好奇的眼神,余光總是這邊看看那邊看看,這會走到寢宮門外,一個太監走了過來。
行了禮說道:“曹國舅,奴才是水書,這就給您們引路。”
之后在前面走,將他們引到一個床前,那床上正躺著似乎睡著的宇江啟,臉色蒼白,白的嚇人。
姜冰如說道:“大皇子長的這么漂亮想來那個皇后長的也不難看。”
宇江啟沒有睜開眼睛的說了一句話:“謝謝這位大夫的夸獎!”
姜冰如嚇的往后一退,差點倒了,曹安陽接了一下。